“還想來嗎?”明晰的針在特蕾西身上逡巡,“我還知道很多能讓人很痛的地方,想試試?”
“你……賤女人……你……咳咳……”
明晰緩緩的把針往下扎,特蕾西眼角瞟到臉頓時煞白,竟然全身一抖昏了過去。
“唉……”明晰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收起針走了出去。
“怎麼了?”亞雷輕聲問。
“她對我承認了一切,但我沒法讓她告訴別人。”明晰左右看看,特雷西家的花園外好幾個護衛在遊蕩,看到明晰走出來,似乎準備進去,終於做賊心虛了,“她昏倒了,我們快走吧。”
“……”亞雷無語,“你怎麼做到的?處理的乾淨嗎?”
“無傷疤無證據!”明晰一面快步走一面快樂的打了個響指,轉而惡狠狠的說,“讓她也嚐嚐吃啞巴虧的味道……我也是有底線的!”
“讓你跟別人相親你無所謂,那女人快掐死你了你也沒怎麼生氣,事關那對母女你倒是這麼會發狠,這底線真是……”
“因為!提娜阿姨,是第一個,真心,為我,流眼淚的人!”明晰一字一頓,想到那個見都沒見過的有著溫柔聲音的中年婦女,感覺眼眶熱熱的。
亞雷看著明晰,沉默了許久。
相互鄙視
回了府的明晰直接衝到柴房,那裡是奴隸們聚集的地方,她雖然沒去過,但是大致有點印象。
幾天沒見,特魯伊再次髒兮兮的了,他機械的搬動著乾草和柴火,和其他幾個奴隸一起。
明晰走過去一把揪住他領子就要往回拖,特魯伊哎呀了一聲伴隨著一陣撕拉的聲音,明晰看著手上的破布發了會呆。
“你就不會懂點廉恥嗎?!”特魯伊整整領口,表情依然刻薄,“什麼事?!”
明晰回過神來,看到周圍人都被自己弄呆掉了,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帶著特魯伊來到馬廄旁無人處:“我想知道提娜母女去哪了。”
“誰?”特魯伊靠著牆望天,“不認識。”
“怎麼可能?!你那軍營就那麼點人……”
“那也不會我全認識啊,地牢里人也這麼多呢。”特魯伊嘲諷的看她,“怎麼,你同謀?”
明晰沒好氣:“管那麼多幹嘛!?她們是好人!”
“哼,只要是和我做對的都是好人。”
“你這男人怎麼心眼這麼小?!戰敗是我的錯嗎?當奴隸是我的錯嗎?我有折磨你嗎?你要是被那什麼夫人帶走,現在恐怕就已經被榨乾了!說不定被她那變態公公怎麼樣了呢!”
“我還要謝謝你?”特魯伊眉毛一挑,彎下腰盯著明晰,“我這不是已經以身相許了嗎?”
“你你你……”明晰大驚失色,“你怎麼跟某人妖一個模樣?!”
“什麼妖?”
“反正你別這樣樣子……不對跑題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特魯伊轉頭,“知道也不說。”
明晰二話不說一腳踹過去,特魯伊躲的很漂亮,但是沒躲過明晰接下來的第二腿:“我不想再動手了,說,你們撤離前有沒有殺戰俘?”
“沒有。”特魯伊摸著膝蓋,“絕對沒有。”
“所有人都撤光了?”
“是,但不包括犯人。”
“都鎖在牢中?”
“當然,放出來給自己製造麻煩?”
“……那為什麼她們會失蹤?”
“不知道。”
明晰低下頭,不再理會特魯伊緩緩迴轉,特魯伊站著看了一會:“喂女人!”
“嗯?”
“你就把我晾這了?”
“你沒腦子?回去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