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動,說道:“你把情況講一下。”
“王書記,情況是這樣的,匡能喜在二十多年前在擔任副縣長時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招待所裡為領導服務的一個農村女孩子,這件事情被匡能喜的老婆知道了之後,匡能喜也與那女孩斷了關係,本來事情到了這裡就結束了,卻不知道的是,那女人有心機,認為這是一個拴住匡能喜的辦法,暗中懷上了匡能喜的孩子,並且還把孩子生了下來。”
聽到這裡,王澤榮差不多就能夠明白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了,搞了半天,匡能喜有私生子的事情被人知道了,應該是以此為要挾
王澤榮雖然猜到了一些,並沒有插話,繼續聽著滕金杭講述。
“王書記,由於匡能喜的老婆很兇,那農村的女人在生下孩子之後又不敢說出來,這事在孩子到了初中畢業之後才被匡能喜知道,匡能喜本身只有一個女兒,一直都感到自己沒有繼續人,現在突然冒出了一個兒子,他的心情可想而知,揹著他的老婆,匡能喜就全力開始幫助起那個兒子,高中畢業之後,匡能喜把兒子就送到了美國去留學。”
這情況與王澤榮想的就有些不同,王澤榮道:“是在國外出了事情?”
“是的,匡能喜的兒子到了美國之後不知怎麼的就被人拉去賭博,欠了一大筆債,還被一個黑社會組織控制,匡能喜後來知道了情況之後也試圖把兒子救回國來,結果那黑社會的力量非常強大,匡能喜以他自己的力量並不能夠救回兒子,就在半年前,正在匡能喜痛苦不安時,國內就有人找到了匡能喜,拿出了不少他的兒子在美國做了違法犯罪行為的證據,表明可以幫他的兒子洗白回國,但也對他提出了要求,要對你背後出刀。”
不得不說,十局的能耐極大,查到的情況竟然是那麼的詳細。
聽了這事,王澤榮真的是震驚了,沒想到匡能喜竟然經歷了這樣一件痛苦的事情,本來王澤榮對於匡能喜的背叛行為是痛恨的,現在已經沒有了痛恨的想法,可憐天下父母心,匡能喜的心中對於他的這個兒子肯定是內疚的,正是由於有了這樣的內疚感,他才感到自己欠了兒子,為了兒子,他又什麼不可以去做?再想到匡能喜在最後的關頭,寧願自己獨自承受罵名,也不再全力幫助對方做事,乾脆以病退下來,能夠做到這點,足以說明匡能喜沒有完全投到對方一邊。
“他的兒子現在怎麼樣了?”王澤榮問道。
“其實,匡能喜應該是察覺到了的,那些人才是整他兒子的幕後黑手,所謂的黑社會控制,也不過是那些人與那幫派的一次交易行為,匡能喜知道,就算是兒子被救回來了,其把柄也會一直捏在那些人的手中。”
王澤榮微微點頭,匡能喜也是一個聰明人,他應該分析過情況,兒子救回來了,他自己也就完全被對方控制住了,到時並不可能進入對方的核心,只能是淪為對方的一個打手,病退也算是給了對方一個說法,加上沒有事前報告一些情況,足以向那些人表明了他還是做了一些事情,由於不打算成為對方的打手,他乾脆決定病退而下。這樣做的結果對方就算是不滿意也沒辦法。
為什麼匡能喜不告訴項南呢?這事看來也是匡能喜保自己兒子的一個手段,他不想過份激怒對方,匡能喜更是擔心項南知道之後把事情捅開,到時候對方在美國把他的兒子幹掉。
匡能喜是抱著萬一之想啊
很快想清楚了情況,王澤榮向滕金杭問道:“以你們的力量,是否能夠把匡能喜的兒子救出?”
十局除了情報的探查之外,還有專門的部門做一些不為外人所知的事情,王澤榮以前也少有過問那些事情,只是知道在全世界都有十局的這力量存在,想到了匡能喜的兒子捏在對方手中的情況,就問了一句。
滕金杭說道:“救他的兒子回國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