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楚凱華就是一老牛吃嫩草的裝逼的白領精英,而她就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剛從高中升上來的學妹。當她挽著楚凱華的手臂,行走在大街上的時候,一種誘拐未成年少女的罪惡感始終縈繞在楚凱華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好吧,如果楚凱華的犯罪感在路上還只是一種自我暗示的話,那麼一踏進他的像牙塔,那就是一種真實的存在了。因為每個男生的眼睛都像在向楚凱華詢問:“你犯罪了,要不要讓我來代你受過?”
楚凱華的耳邊像一群蒼蠅一樣“嗡嗡”個不停。有幾句刮進了楚凱華的耳朵裡:
“混血兒!”
“童顏**。”(順路路順居然認為“童顏**”是一個成語,可以一次打出來。楚凱華只想語重心長地對他說一句——騷年,面壁去吧。)
“比小澤瑪麗亞漂亮多了。”
“她戴罩了嗎,我從來沒見過有這麼大號的罩賣的啊?”
“這不就是那個被車撞過被門擠過的二貨嗎!我見過無恥的,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天哪。她還是個孩子——讓上帝饒恕他吧,阿門。”
靠,楚凱華有這麼**嗎,他難道就這麼擺不上臺面嗎?(好吧,他承認,他們部分說對了。)
……
楚凱華準備把薩琳娜留在班主任辦公室的門外。自己一個人進去。這下可好,引來了一群“狼蠅”(蒼蠅也與時俱進了,出新品種了。)
楚凱華平時跟薩琳娜單獨交流的時候一般用法語,林雲兒在的話也用法語,三個人都沒有障礙。等莫妮卡加進來就要用西班牙語了。所以她的西班牙語也進步了不少。唯獨中文是她的薄弱環節。
所以,對於那些狼蠅的各種挑逗,薩琳娜大多聽不懂。她只是用清澈的眼睛、好奇的眼神看著他們。那麼無辜,那麼單純,勾得那些蒼蠅騷動得簡直以為自己是蒼“鷹”了。
老天有眼。這時候正好那個老處女訓導主任經過,才把那群狼蠅趕走,楚凱華代表新一代好男人給她一個默默的祝福,楚凱華對她始終只有一種態度——頂禮“膜”拜……
楚凱華走進了班主任的辦公室。對於楚凱華原本“高尚”的品行和“得體”的穿著他的班主任早就習以為常了。他推了推鼻樑上的高度近視眼睛。這下糟了,楚凱華今天這身打扮的朦朧美頓時變得清晰起來,清晰到他問了楚凱華一句:“你是誰?”
於是楚凱華報上了他在這所大學裡早已遠揚的“芳”名。班主任沒有回答他,而是換了一副度數更高的眼鏡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都怪楚凱華媽不好,生下來沒在楚凱華臉上搞個胎記什麼的。讓精心撫育他的老師這麼糾結太不合適了。
班主任總算開口了:“你是楚……?你這三個月跑哪兒去了。我正好生病,在家休養了三個月。你就足足給我失蹤了三個月。”
聽到這裡,楚凱華的心在流淚,在滴血——多好的老師啊!為教學事業無私的奉獻,直到住進了醫院。(後來楚凱華才知道,他是去割了段闌尾順帶做了個包皮環切。他不知道闌尾發炎和包皮過長是不是都是被楚凱華氣出來的。)
楚凱華信誓旦旦道:“老師,您放心。我這次回來一定好好上好我的課。其實……其實我是去了一趟智利旅遊。原本只需要一個星期的。結果在科帕韋火山遭遇了雪崩,幸好被當地一個農民救了下來,在醫院裡足足躺了三個月。於是我原本想打您的電話,但是同學告訴我您也住院了,為了不影響您休息。我就一直沒有給您打電話。
前天接到您的電話,我拆掉全身的綁帶,乘上了最近一班飛機,輾轉洛杉磯和香港,今天凌晨我才回到了燕京。而現在我就已經站在這裡了。我正式向您報到,請求歸隊。”(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