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想把“傘”弄折啊。不過現在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立刻伸臂想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誰知,她竟然一個靈巧的後撤,讓撲了個空的我尷尬地站在那裡。
“嘻嘻,有本事你不要理我。是啊,我是向總部彙報過你的無能了。那又怎麼樣,你打我呀。”
“隨便,我對你們的小組根本不感興趣。”我有點小氣憤。
“好了啦,我彙報其實是想幫你。我覺得以你的能力根本完不成那個任務。而且不僅完不成,你還會面臨很大的危險,所以我想要終止這次行動。我完全是為你好。”
“小姐,不必了,你不用槍頂著我就行了。”
“算了算了,我不難為你了。我也知道這種訓練急不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是嗎?”
“我暈,你還知道什麼?”
“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這下我徹底輸了,這些中國的順口溜是誰教的,怪不得她對我這種態度。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教的,男人我就前閹後爆,女人我就先jian後殺。
她見我沒有反應,好奇道:“怎麼了,我說錯了嗎?”
“沒有……你說得很對。”我的腦子還在混亂ing。
“我們今天晚上上哪兒玩?”
“玩?我不知道。”
她這時可愛地把食指放在嘴裡咬了一下:“對了,你原本是‘賭神小組’的成員,不如你帶我去賭場玩玩吧!”
我再暈:“如果我說我沒進過賭場,你一定不會信的,是吧?”
她開始沒聽懂,聽懂後她認真地說:“你真幽默!”
“好吧”,我調整了一下我的情緒,突然吟出一句:“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
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場——皇冠之星賭場。
她換上了一件藍sè大V領後背完全裸露的晚禮服,一雙藍sè的高跟鞋。頭高高地束起綰在頭頂。於是白皙的臉蛋,白皙的脖子,白皙的rǔ溝,襯托著黑sè的頭,黑sè的眼眸,讓她那種集東西方之美於一身的高貴氣質顯露無遺。要是她不是一個想把我訓練成殺手的美女,我該怎麼喜愛她啊?她挽著我的胳膊走入賭場,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顯得得體大方,與周圍的環境完全融合了。
相反,除了一口蹩腳的英語外,我幾乎沒有任何可以在這裡混的資質。在門口,一位門童上來對我點頭示好,我竟然脫口而出:“對不起,我走錯了。”幸虧我一急說的是普通話,門童沒聽懂。我幾乎是被薩琳娜架著進來的。
換了兩千美元的籌碼,我們選了一張“二十一點”的桌子坐下來。薩琳娜看到我坐下來玩“二十一點”,興奮地摟住我的胳膊,結果她36d的玉峰把我右臂的肱三頭肌擠得隱隱“生疼”。她還一個勁地對我擠眉弄眼,其實我明白她的意思。因為林雲兒也跟我說過,她們“賭神小組”最擅長玩的就是“二十一點”,往往幾個人合作,一個晚上可以賺上數十萬美元。而薩琳娜顯然對“賭神小組”的風采早有耳聞,今rì得見真神,她怎會不以自己的玉峰對我表示“崇敬”呢?她期待地看著我,眼神中流露出無限的愛慕,我現在就是她心目中的神。她相信,我一定可以在這裡大殺四方,所向披靡的。
但是沒過十分鐘,她就愕然了。我胡亂地下著賭注,二千塊籌碼已經只剩下一千了。這還是因為我有自知之明,沒敢多下的結果。儘管如此,她仍然對我充滿了信心。她以為我這是在尋找感覺,或者是一種大戰前的試水。我的天哪,你見過帶著救生圈也會沉下去的黴人嗎?我現在就是。
又過了十分鐘,二千塊籌碼已經一塊不剩了。我尷尬地回頭看著她,她還在那兒好奇著,而且比白天我把槍當沙包扔出去的時候更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