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把一對d奶擠得像兩隻氣球。她緩緩踱到姜作山面前,姜作山知道她的厲害,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板上,雙腿瑟瑟發抖。
薩琳娜緩緩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好像早就知道我們會被抓住,是不是?”
“這……”姜作山自知失言,但又找不到抵賴的藉口。
楚凱華朝那位大波美女王娟兒溫柔地使了個眼色,讓她坐到了轉角邊的沙發上。然後轉過頭厲聲道:“姜所長,不必解釋了。一小時前,你還被我們綁得像條死狗一樣只會躺在地上喘氣。被解開後,居然不分場合迫不急待地在客廳裡玩起了‘打波’遊戲。那隻能說明一點,你對我們被抓胸有成竹”。楚凱華突然一聲怒吼:“是不是?”
“是是是,噢,不不不……”
“到底是還是不是?老實交待,你是不是給我們下了什麼藥?為什麼我們一拿到東西就被他們發現了?別跟我說是什麼攝像頭,一路上我們小心地避開了所有的攝像頭。”
“我……”
“還不說?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楚凱華朝薩琳娜遞了個眼色,薩琳娜向前跨了一步,伸手去抓姜作山的手臂。
姜作山連忙討饒:“我說,我說。是那個保險箱。保險箱上有一根連線線。通到我的辦公桌抽屜裡,抽屜裡裝了一個開關鈕。我每次開啟保險箱前。必須先按下抽屜裡的那個暗鈕,才能解除警報。否則,就算密碼和鑰匙都對了,只要一開啟保險箱的門,監控中心就會報警。”
楚凱華和薩琳娜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武警即吃不准他們有幾個人。也吃不准他們在哪,但應急廣播裡一口咬定發現了他們。原來是在詐他們呢!
薩琳娜好奇地問:“既然這樣,那我倒想問問:如果我們被抓,回不來了,你就不怕沒人給你解繩子。活活餓死在家裡嗎?”
楚凱華介面道:“傻妞,這你還看不出來。他跟他秘書只怕今晚早就約好了,不信你去看看,秘書包裡肯定有他家的鑰匙。他篤定今晚有人會來救他。”
姜作山和大波美女互相看了一眼,預設了。
楚凱華繼續道:“其實我這次來,不是來興師問罪的,而是來謝謝你的。我想告訴你,東西呢我們拿到了。人呢,沒被他們抓住。我們回來真地是準備來幫你解繩子的,我可不想為這種事情弄出人命官司來。
現在看來,我們回來得沒有必要了。那就再次感謝,我們走了。哦,對了,有什麼事情還打我那個手機吧,號碼還記著嗎?135xxxxxxxx,合作愉快。”
說完,楚凱華還不忘朝沙發上那個戰戰兢兢的大波美女拋了個媚眼。姥姥,可惜了,一朵鮮花被這六十歲的老頭給糟蹋了。與其這樣,給他做個小五、小六該多好……
楚凱華拉著不知所以然的薩琳娜往樓下就走……
直到楚凱華拉著她大搖大擺地經過小區保安崗亭,坐上了他的軍用吉普,消失在夜色裡,薩琳娜微微張著的嘴巴才稍稍合攏,一雙漂亮的星眸緊緊盯著楚凱華。
楚凱華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摸了摸薩琳娜的下巴:“喂,美女,下巴掉了就成老巫婆了,快收回去吧。”
薩琳娜下意識地揉了揉酸酸的下巴,終於開口了:“你搞什麼鬼?”
“我沒搞鬼啊,怎麼了?”
“好,我們從挖坑埋硬碟開始說起。你埋掉硬碟我可以理解,也很佩服你的聰明,畢竟這東西帶在身上不安全也不方便。但從那以後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不能理解了。你幹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