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婷婷姑娘嗎？我認識。”老闆娘很善良，看楚凱華對婷婷很關切的樣子，不像是什麼壞人，就實話實說了。
“太好了。那你知道她來成倉是誰介紹的嗎？”
“這個不太清楚。”既然知道剛才的話都被楚凱華聽去了，老闆娘也不再隱瞞了：“實話告訴你們吧。我這裡就是一個供哪些臭男人嫖宿的旅館。一般都是小姐帶著嫖客來的。像你們兩個的這種情形，我們這裡從來沒有過。”
楚凱華有些好奇道：“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是嫖客？”
老闆娘淺淺一笑：“你是不是嫖客我不清楚，不過”，她指了指陽子：“她肯定不是小姐。我開這間旅館已經三年多了，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嗎？
哪有這麼清純的小姐。那些冒充大學生的小姐我看多了，她們再怎麼裝，也裝不出她這種天然的氣質。不怕你笑話，我覺得這位姑娘可能還是第一次。”
靠。這也看得出來，楚凱華差點給她跪了。
她的話楚凱華聽懂了。陽子也聽懂了。陽子朝楚凱華得意地笑了笑。楚凱華是不是嫖客需要再議，而陽子不是小姐那是有目共睹的。也就是說，從人品上，她已經完勝楚凱華三公里了。
楚凱華心想，人品完勝有什麼用，要不是自己小弟弟留情。剛才差點就“嫖”成功了。
老闆娘繼續講起了婷婷的事。從她嘴裡說出來的情況跟楚凱華猜的也**不離十了。看來，要想了解得更多，還得找她的老公。
楚凱華正在思忖著，老闆娘又催促他們：“你們快走吧。我老公馬上就要回來了。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姑娘的。這姑娘長得這麼漂亮，對他來說就是一筆大財。”
楚凱華不解地道：“我倒是很奇怪。要是她不願意呢？還能硬來？”
“要是她不願意。他們就會給她下藥，然後……然後把她姦汙了。再拍下照片，脅迫這位姑娘去接客。這種事很丟臉的，這些女孩子哪裡敢報警。那次，要不是我事先提醒婷婷，她肯定也被他們這麼搞定了。”
“原來是這樣”，楚凱華咬牙切齒道：“這麼齷齪的事他們也幹得出來。我還以為這些小姐都是自願的呢。”
“來我這裡的，一大半是自願的。現在這個社會，有錢就是娘，那些小姐的臉皮倒是厚得很。不過還有一小半，她們確實是被騙的。然後被他們逼著接了一回客，就再也回不了頭了。真是可憐啊。
我聽說，有些不聽話的想跑的，還被她們賣到了泰國、馬來西亞、菲律賓去了。一到了那裡，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再也沒人知道她們的下落了。”
“狗日的，這麼傷天害理”，楚凱華大罵道：“禽獸！”不過他轉而又疑惑道：“那其他人要是知道了，去報警怎麼辦？”
“沒用的。我們旅館的收入要交一多半給上頭的。上頭的人跟警察熟得很，從來沒有人到我們這裡來查房的。就算報了警，也不會有人理。那個報警的人還可能被他們派人打一頓。輕則缺胳膊斷腿，重則連命都保不住。所以，乘我老公他們還沒來，你們就快點跑吧。別指望在我這裡找回公道了。”（未完待續。。）
正文 卷18一箭雙鵰 346 清官難斷家務事
這麼一說，楚凱華立刻就明白了。他慶幸自己這回的決定，幸虧自己沒有協助燕京警方來調查呂婷婷的案子。
現在，估計燕京警方還只知道呂婷婷是呂姍姍的妹妹。他們暫時不會想到這跟成倉有什麼關係。所以，楚凱華才好在姜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