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那麼肯定昨天你說過的話?你昨天說那具屍體不是大哥哥的,你怎麼知道的?”
“大哥哥那天為了救人,把兩塊膝蓋上的皮都磨破了,還是我為他塗的消毒藥水,他痛得什麼似的,反正兩處膝蓋都留下了深深地疤。而他們說的那具屍體,膝蓋上根本沒受過傷。所以我肯定他不是大哥哥。”
好你個狗rì的拉費爾德,跟我玩李代桃僵。我學三十六計的時候,還沒你呢?好吧,誇張手法,我承認。
我把拉冬兒留在伊斯拉米爾那裡。這下我無牽無掛了,我決定再回南美……
當我和薩琳娜兩個重新站在拉費爾德面前的時候,他吃了一驚:“你們……你們還有什麼事嗎?”
我輕蔑地看著他:“上校先生,難道您不想繼續我們的生意了嗎?”
“當然,你們還想要什麼人?上次的合作很愉快,我樂意繼續供貨。不過我很好奇,你們把這些人弄到哪裡去了?”
“我把他們送回了自己的家鄉,而且還給每人了一筆安家費,您覺得怎麼樣?”
“這——”拉費爾德覺得完全不可思議:“這不可能,你們花了這麼多錢卻把他們放了,為什麼?”
薩琳娜忍不住了:“你以為我們也象你一樣把他們賣了嗎?我們做人是有底線的。”(她可能有,我反正還沒找到底線。)
拉費爾德的臉尷尬地漲成了豬肝sè。
“上校先生,生意還繼續嗎?”我問道。
拉費爾德猶豫了一下,不過很快,他似乎想通了一些事,臉部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又重新回覆了:“當然繼續。沒想到兩位居然喜歡充當救世主的角sè。不過這回我的價碼可就沒那麼低了,說實話我這裡也很缺人手。”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這說明他在心虛。
這個狡猾的老狐狸,他居然坐地起價了。
“沒問題”,我往沙後背一靠:“這次我願意出上次十倍的價格。”
“十倍?每個人四萬?”
“不是‘每’個,是‘一’個。這次我只需要一個人”,我死死盯著他的眼睛,生怕遺漏任何表情的變化,然後我不緊不慢地說出了三個字:“德——瓦——拉——”
“德瓦拉?你是說——”上校自己也感覺到有些失態,迅眨了眨眼睛來舒緩自己的情緒,但這個小動作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是的,你撒謊了。德瓦拉根本沒有死!”我步步緊逼。
“死了,他死了!”上校的聲音有些顫抖:“他那天來劫礦工,被我們當場打死了。我還把他的屍體……”
“閉嘴,你覺得跟我說這些有用嗎?你覺得現在還在騙我是不是很愚蠢呢?”
上校坐不住了,他站了起來,假裝去吩咐手下人倒咖啡,然後在營門口足足停頓了五秒鐘。這才緩緩地轉過身來:“是的,他沒死,我騙了你們。可是請你們相信,我也只是賺錢心切才……在生意場上,你們應該能夠理解我的,不是嗎?”他討好地向我們笑了笑。
我和薩琳娜一言不繼續看他的表演。我開口了:“少說這些沒用的,現在我要我們上次預定的貨。記得上次交易的時候你可沒跟我們說德瓦拉死了,等到交割的時候你來這一手。現在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你現在立馬放人,我照樣給你錢。四萬一分不少。”我這番話是硬中帶軟,給了他足夠的機會。
“可是,他跑了。那次我們確實想抓住他,但沒有成功。所以這貨只怕是交不出來了。”
薩琳娜怒斥道:“你拿我們當三歲小孩呢!既然跑了,你也沒有必要跟我們撒謊。你第一次就跟我們說跑了不就行了,這裡面肯定有貓膩。我現在完全不信你了,少廢話,今天你這貨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這時我突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