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就是所謂的黑嘴彭了。
沒想到所謂成倉賣chūn業的第一人居然會是這副德xìng。楚凱華禁不住想笑,不過還是忍住了。
李翠兒連忙介紹道:“劉公子。這位就是彭哥。彭哥,這位就是我剛剛跟您說的劉公子。”
黑嘴彭瞄了一眼桌上的手提箱。手提箱沒有關好,還開著一條縫,透過這條縫,還能清楚地看到裡面是一捆捆的綠鈔票。
他的這個眼神,楚凱華全都看在眼裡。他不露聲sè地朝李俊看了一眼。李俊會意,把箱子合起來,往地上一放。
楚凱華端起自己的酒杯,看了眼黑嘴彭,什麼都沒說,一飲而盡。
黑嘴彭原本以為他會給自己敬酒,沒想到楚凱華居然自顧自地喝,沒理他。臉上立刻有點掛不住了。要知道,他在這一條道上也混了十多年了。也是靠著一把砍刀一步步發展起來的。死在他手裡的小混混也有好幾個了。只不過,他靠著白道上的幾個靠山才沒有被抓進去。
沒想到今天這小子,居然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他正待發作,李翠兒是個看得出四六的,連忙跪在地毯上道:“來來,都是我不好,光顧著介紹,沒給二位倒酒。真是該死。”
黑嘴彭氣沒地方撒,大聲嚷道:“還有沒有規矩。這是誰的地盤?”他這話雖然是衝著李翠兒嚷的,但顯然是說給楚凱華聽的。
李俊拿起桌上的酒瓶,想幫楚凱華倒酒,李翠兒連忙一把搶過來:“哪裡的話,我來倒,我來倒。”說著。幫楚凱華又倒了一杯,嘴裡道:“劉公子,彭哥,二位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李翠兒的生意全靠你們給我幫襯著,來。我先敬二位一杯,我先幹為盡。”
說著,李翠兒果然一仰脖子,把自己面前的杯子喝了個底朝天。
饒是她這麼賣力,黑嘴彭仍然不給她面子。只見他“啪”地一巴掌把李翠兒手裡的杯子打翻在地:“你個臭婊子,你憑什麼在這兒喝酒?”
李翠兒連忙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好,沒了上下,我該死。”說著,她跪在地毯上撿酒杯。
黑嘴彭眼看著楚凱華仍然動都不動,氣得肺都要炸了,心想:好小子,是你叫我來的,難道還要我先開口。我黑嘴彭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今天這臉算是丟到家了。
想到這兒,他狠狠一個巴掌朝李翠兒甩去,“啪”地一聲結結實實煽在她左臉上。李翠兒的左頰立刻顯出五道手指印,整個人趴在了地毯上。
黑嘴彭又用眼角的餘光掃了眼楚凱華,沒想到他仍然沒動。這下他怎麼下得了臺,於是又狠狠地向李翠兒一巴掌煽了過去。
楚凱華生平最見不得欺負女人,他朝李俊使了個眼sè。李俊一伸手,拉住了黑嘴彭的胳膊。
黑嘴彭滿以為楚凱華該說點圓場的話了,更加肆無忌憚地道:“沒你的事,我這是管教自己人呢?”
楚凱華放下酒杯,輕描淡寫道:“哦,教訓自己人?這裡是什麼地方?”
黑嘴彭終於等到楚凱華開口了,連忙頂了一句:“這兒就是我的地盤,怎麼樣?”
“你的地盤?是嗎?我只知道我坐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地盤。”
“好大的口氣!”
“怎麼,不信。老實告訴你,今天我坐在這間包廂,這間包廂就是我的地盤。這間包廂在‘金壁輝煌’,這‘金壁輝煌’就是我的地盤。這‘金壁輝煌’夜總會開在成倉,所以從現在開始,成倉就是我的地盤。”
黑嘴彭被他的邏輯搞得有點懵:“你說什麼?”
“沒聽懂?”李俊粗聲粗氣道:“我們劉公子說了,從現在開始成倉就歸他管了?”
“什麼?我沒聽懂,連成倉的市委書記都不敢說這是他的地盤。我倒要問問,這位劉公子管的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