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馬掌啊?”
我保證德爾沁現在寧肯見到鬼也不想見到我的,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趕忙吩咐手下計程車兵把槍放下。那十幾個jǐng察可不賣他的賬,反而習慣xìng地從腰裡拔出了手槍。我心一橫,今天這戲的關鍵是一個好的開場,“下馬威”是必須的。我兩手放在背後,大搖大擺地向jǐng察堆裡走去,我已經算好了,如果離他們三步的地方他們還不肯把槍放下,我就假裝繞場一圈再踱回來。你以為我傻啊,世界上最傻的人就是把自己真當神的人。
沒想到當我走得離jǐng察還只有三步遠的時候,那些士兵先動了起來,他們一擁而上去卸jǐng察的槍。jǐng察人少,又是手槍,哪裡敢跟軍隊硬來,於是十幾個人的槍都被繳了下來,“乒乒乓乓”我的腳跟前很快扔了十幾把手槍。我一不做二不休,看著那些士兵,腳一跺:“你們就不怕擦槍走火?”
這話剛說完我就後悔了,因為幾十條槍已經向我腳下扔過來,我連忙往後退,結果還是被一條槍柄絆了一下,往後急倒。我眼一閉,今天這面子都丟到南美洲去了,讓中國人民情何以堪……
我的後頸突然被一隻溫暖的小手托住,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沁入我的鼻孔,有一堆軟軟地東西壓著我的臉。暈,這種感覺怎麼這麼象這幾天玩的“拱豬”。我微微睜開我的“星眸”,眼前赫然是一張秀美的臉龐——薩琳娜。現在這姿勢就象她在喂nai,好吧,現在喝不下,能外帶不?
我故作輕巧地挺身站了起來,淡定地看了看圍觀的熱心群眾。徐志摩的《再別康橋》知道不,裡面有這麼一句——我揮一揮手,沒有一絲臉紅。我走到德爾沁面前,兩手一背,頤指氣使道:“今天你又想幹什麼?”
德爾沁唯唯諾諾又有點氣不順:“今天我在這裡是抓逃犯,跟您好象沒什麼關係吧!”
“對啊,剛才是沒關係,現在有了”,我指了指莫妮卡臉上的鞭痕:“這可怎麼辦啊?她是我女朋友,這都破了相了,我還怎麼帶出去見人啊?”說破相當然嚴重了點,頂多三五天這印子也就退了。
這句話倒讓莫妮卡、薩琳娜、林雲兒都吃了一驚。儘管她們現在不好作,但我已經有芒刺在背的感覺了。我突然有一種預感——難道莫妮卡也會是我命中的紅顏?別打臉,我意yín一下不行啊,順路路順是這麼想的,不能怪我。
德爾沁立刻為難道:“不好意思,我……我剛才沒看清是您來了。”
“不好意思呢就免了,要不你就賠點醫藥費吧。要說醫藥費呢也不多,加上去韓國的整容費也就二十來萬吧!不過呢,整過容就是假的了,山寨貨我肯定是不要的。所以就要分手。分手呢,就要分手費囉,你說就憑我這身價沒有個一百萬也拿不出手啊,是吧?”
德爾沁聽得臉上汗珠子都下來了,他下意識地把那隻好腳往裡收了收。
“算了,也不能全怪你,其實呢我也玩膩了,還得感謝你給我這個分手的理由呢。要不我給你湊個整吧,一共一百萬,怎麼樣?”
“哄”人群中議論紛紛。乘著這個間歇三位美女同時向我靠了過來。為了躲開三位美女,我連忙轉到德爾沁輪椅的另一邊。她們總算知道場合,沒對我進行合圍,只是用電焊槍頭式的目光對我進行遠端jīng確打擊。我現在就納悶一點——德瓦拉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德爾沁頓時汗如雨下,不知如何是好。這時從士兵中走出一個副官模樣的人,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德爾沁居然有豁然開朗的表情。他衝著我笑道:“老弟開玩笑了,我哪有這麼多錢啊。要不然我請諸位到我家去一趟,我好好招待招待。”
“招待呢就不必了,我不如另外給你一條出路”,我指著那十幾個囚犯:“他們是什麼人,到底犯了什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