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從江南幾個省招工過來的，說是成倉要開一家紡織廠，要招很多人。到了成倉之後，李翠兒等幾個媽媽桑已經給她們體檢過了，知道她們是處女。就把她們留了下來。而那些不是處女的姐妹去了哪裡，她們也不太清楚。
今天，黑嘴彭、李翠兒幫她們jing心打扮了一番，跟她們說只是讓她們來陪領導吃飯的。只要陪得好，明天就可以進紡織廠去幹活了。月工資不低於2500塊，如果今天表現得好，領導滿意的話，每個月再多500。
楚凱華明白了，這個理由跟呂婷婷當初來成倉時差不多。這純粹是個騙局。而這裡，最清楚這個騙局的來龍去脈的人只有一個——姜作山。於是楚凱華準備從姜作山嘴裡套出點東西來。
他假意讓兩位姑娘每人給姜作山敬了一杯酒。姜作山的一隻手已經搭在姐姐唐英的肩頭了，揩油揩得真是高興。唐英很不自然地作著無謂的反抗。
楚凱華一看時機成熟，於是自己端起酒杯，乘著姜作山已經醉醺醺的時候又給他敬了一杯，然後假裝不高興地道：“姜所長，你真不夠朋友。”
聽楚凱華這麼一說，姜作山不禁一愣：“這話怎麼說。我哪裡不夠朋友了？”
楚凱華故意把他拉到了窗邊，神秘地道：“你明明知道我要開夜總會。需要大量上檔次的小姐。你也不給我指條明路。”
“什麼明路啊？”
楚凱華指了指身邊這些姑娘道：“還裝糊塗。我問你，你這些姑娘是從哪裡弄來的啊？居然還都是處女，你的本事可真不小啊。”
姜作山藉著酒勁吐露了實情：“我哪有您劉公子的本事大啊，專做大生意的。我們只能做做這種小生意而已。跟您明說了，這些姑娘是我們假借招工的名義去外省招來的。到了我們這裡，我們就把她們分個三六九等。不是處女的就讓她們去接客。”
“接客？這麼簡單？她們知道上當了。不肯聽你的話怎麼辦？”
“那就打唄。實在不肯的，就讓人把他們給強jiān了，然後拍好照片，威脅她們——如果她們不接客就把照片放到網上去曝光。如果再不願意的，就把她們轉賣給泰國、馬來西亞、菲律賓的蛇頭。把她們帶出國去賣了。”
楚凱華亦真亦假地罵道：“這種事你們也做得出來，真是沒有天理了。”
“天理？天理值幾個錢？”
楚凱華又問道：“那要是處女呢？你們怎麼處置？”
“處女，那就先留著，等有機會再賣個好價錢。現在這年頭，想玩處女的男人多得是。越是有錢，職位越高，在這方面的要求就越高。”
姜作山回身指了指錢進財道：“您看，錢所長就特別喜歡處女。今天高興，我特意給你們安排了這一批雛，就當招待你們了。待會兒，如果她們自願跟你們上床，那也就算了。要是她們不聽話，我自然會讓黑嘴彭把她們弄服帖的。”
“怎麼個服帖法，她們可是活人啊，怎麼可能那麼聽話？而且她們還都是處女，肯定不會配合的。”
“這個簡單，待會兒吃好了，你先去房間休息一下，洗個澡。我讓李翠兒騙她們回去休息，然後讓黑嘴彭在她們喝的飲料裡預先加點藥就行了。等你洗完澡的時候，保管兩個赤條條的美人已經躺在你房間的床上了。
今天這裡最漂亮的兩個小妞都被你一個人佔了，劉公子，你可要好好謝謝我這個媒人啊，哈哈哈！”說完，姜作山端著酒杯，自顧自地回到了原先的座位上，又開始對身邊的姑娘動手動腳起來。
楚凱華站在窗前，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