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聽譚大勇說清河出了礦難,陳浩頓時覺得不妙。一想起昨天鄭曉玲說蕭雨寒接了個電話就急匆匆地回家了,陳浩便道:“大勇,把車借我用用!”
陳浩進門的時候已經看到譚大勇那輛三菱帕傑羅停在飯店門口了,要不然他也不會斷定這傢伙在裡面而嚷著讓他滾出來見自己了。
陳浩開口借車譚大勇當然不會拒絕,非但不拒絕,他還執意要親自開車送陳浩去清河。
陳浩知道譚大勇是那種真正敢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傢伙,要不答應他這傢伙非跟自己急不可,也就由著他了。
從縣城到清河鄉路上要經過陳浩家所在的山南鎮,不過陳浩給蕭雨寒打手機一直沒人接,心裡擔心也顧不上回家,直接趕往清河鄉了。
說起來,到清河鄉的直線距離並不遠,不過多是山路,彎彎繞繞的並不好走,而且因為有煤礦的原因,重車多,路面損毀嚴重,坑坑窪窪的,也虧得譚大勇那車車況不錯,一路猛開,趕到清河鄉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陳浩只知道蕭雨寒家在清河,卻不清楚具體在哪裡,好在清河鄉並不算大,作為鄉里近年來少數幾個考進重點大學的學生之一,蕭雨寒在這裡還算有些知名度,所以兩人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就找到了蕭雨寒家。
不過家裡卻沒有人,而且向鄰居們打聽他們也都支支吾吾地推說不知道。陳浩從他們支吾的神情裡感覺到他們未必是不知道,更多的可能是有所顧忌不願說。正琢磨著如何才能說服他們的時候,譚大勇已經一把拽住一個漢子的胸口,惡狠狠地問道:“說,蕭雨寒家的人去哪裡了?”
不得不承認,論外貌的話,譚大勇比陳浩有威勢得多,那漢子顯然被嚇著了,哆嗦著道:“去,都,都去礦上了。”
“哪個礦?在哪裡?”
“李、李……”
那人正要開口,就聽有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到這裡來幹什麼的?”
隨著這喝問,兩個傢伙快步走了過來,陳浩扭頭看去,見兩人手裡都提著木棍,胳膊上還紮了個紅袖章,上面寫著“護礦”兩字,知道這就是譚大勇說的護礦隊了。
那漢子本要開口,被護礦隊的人一喝,嚇得立刻閉了嘴。
那兩個傢伙走過來,其中一人提起手中的木棍指著譚大勇道:“誰讓你到這兒來搗亂的?”
陳浩見那兩人手裡的木棍幾乎一模一樣,都是一頭粗一頭細的,打磨的也挺光溜,用來打人確實挺趁手,並不比jǐng棍差了,估計是他們護礦隊的制式武器了,最誇張的是兩人的腰帶上居然都彆著手銬。看來這護礦隊在這兒還真是無法無天,怪不得一出來就如此囂張。
不過譚大勇也不是什麼好脾氣,放開抓著的那漢子道:“你們他媽的是什麼人,我找人關你們屁事?”
那人顯然沒想到譚大勇那麼囂張,聞言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紅袖章道:“看到沒有,我們是護礦隊,這兒的事我們說了算。別怪我沒告訴你,你們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再在這兒羅嗦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個不客氣法?”譚大勇一邊說,一邊揉著手腕,看得出這傢伙是準備動手了。
“媽的!”護礦隊的人在這清河鄉一向囂張慣了,哪裡忍得住如此挑釁,其中一人罵了一句便搶先動手,掄起手中的棍子劈頭蓋臉地向譚大勇砸去,而另一人見同伴動手也立刻跟上,也掄起棍子砸向陳浩,兩人竟是一副配合有素的樣子。
譚大勇正要側頭讓過木棍,就聽咔嚓、咔嚓兩聲,兩截木棍便飛上天去,迅速地變成了兩個小黑點,不知道落到哪裡去了。
兩個護礦隊的傢伙只覺得手臂被震得發麻,低頭看時,手裡的木棍就剩下小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