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正鬧著呢,忽然聽到有人叫道:“住手!”
二把刀一愣,在這清河,還有人敢這麼對自己說話?抬頭一看,見蔣明軍的兒子蔣冬剛正板著臉過來,也不由愣住。
要說起來二把刀也未必怕蔣冬剛,雖然他是礦主的兒子,不過如果欺負到他頭上濤哥也不會不管,不過那前提是他們欺負自己,如果是自己去惹他們,那濤哥也不會為自己出頭的。離開了鄭濤的支援,二把刀的身板就不那麼結實了,未必扛得動蔣冬剛,畢竟人家是腰纏萬貫的主。
蔣冬剛今天到礦上來是代表他父親來處理事故的。蔣老闆覺得自己這個遊手好閒的兒子有些眼高手低,應該好好歷練歷練。蔣老闆窮苦出身,也沒什麼文化,辛苦打拼賺下了偌大的家業,兒子倒是送到國外鍍了金,拿著洋文憑回來。不過這小子喝了幾年洋墨水居然看不起他老子,認為蔣老闆的管理水平太差。
父子兩互相看不對眼,不過兒子究竟是兒子,蔣老闆這些家業以後終究是要交到兒子手上的,所以他也想找個機會讓兒子歷練歷練,這一次礦上出了事,蔣老闆就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機會。按理說,礦上死了人那就不是小事,弄得不好連礦都要被查封。不過蔣老闆覺得這件事沒那麼嚴重,在清河,沒什麼事是煤礦搞不定的,死過人的又不只有他一家煤礦,沒聽說過哪家煤礦因為死了個把人就關門的。無非就是多花點錢封口罷了,要是多花點錢能讓兒子意識到做事不容易那也算值得了。
蔣冬剛領了父親的命令其實心裡不怎麼高興,他打心裡瞧不起這麼個小煤礦,在他心目中要管理的應該是現代化的大工廠,這種生產工藝落後的勞動密集型企業實在看不在他眼裡。所以蔣冬剛直拖到這個時候才帶著兩個跟班到了礦上,卻正遇上二把刀帶人把蕭雨寒拉出來。
對護礦隊的暴力行為蔣冬剛一向不怎麼順眼,這種打打殺殺的活太沒技術含量了。不過現在護礦隊明顯是跟自己家站在一條陣線上的,蔣冬剛倒也不好多什麼話。
可是抬眼一看,蔣冬剛就愣住了。蕭雨寒的清純那是不用說了,而現在她死命掙扎又不乏野xìng,何況掙扎之際香肩半露。一看蕭雨寒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蔣冬剛立刻感覺自己的心臟被大力擊中了,脫口就喊出了:“住手!”
二把刀一看是這位小爺來了,倒也不好態度過於強硬,撇開人家有個富豪老爸不說,蔣冬剛還是鄭濤那個地下賭場的常客,關係不錯,這要真嗆起來,鄭老大未必會幫自己。
於是二把刀就道:“蔣少來了啊,這小妞搗亂,威脅說要找記者。”
若是平時,蔣冬剛也會意識到這句話的份量,不過現在他的心臟剛被蕭雨寒清純而不乏野xìng的形象擊中了,說出來的話也就變了:“那也不能這麼粗暴嘛,放開放開,大家可以坐下來談!”
二把刀心裡暗罵一句,現在任誰都看出蔣冬剛對蕭雨寒有意思了,這讓二把刀心裡鬱悶無比,董麗萍讓譚大頭搶了,現在遇到個更加清純的蕭雨寒了,這蔣冬剛又跑來跟自己爭。可是心裡不爽,他還真不敢明著爭,於是揮揮手道:“把她放開!”
蕭雨寒的手銬被解開終於鬆了口氣,此刻她也顧不上別的,看著蔣冬剛問道:“你姓蔣?”
蔣冬剛立刻就得意起來,這妞有眼sè,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於是便道:“敝姓蔣,蔣冬剛,冬天的冬,剛強的剛。”本來這自我介紹雖然略有討好之嫌,卻也勉強算得有風度的,可惜這廝又得意地加了一句:“這煤礦是我家的!我家在清河還還有兩個煤礦。”
蕭雨寒現在顧不上理會這傢伙炫耀得瑟,急忙叫道:“礦上出了事,你們怎麼不救人?”
蔣冬剛雖然sèyù攻心,不過好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智力是沒有問題的,一聽蕭雨寒這話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