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不讓秦靜來她家和寶仁呆在一起。她怕她這麼一攔了,不單得罪了平時待她那麼好的秦靜,而且又惹得寶仁生氣。她平時可據理和寶仁爭吵,但是又擔心寶仁佔理了驅逐她回羊國去。近年來,她見到寶仁得心應手的大單大單的撈到錢,總是擔憂他找碴兒來驅趕她,再娶另一個女人。能掙到大錢的男人在女人眼裡就是寶貝。所以,她就想盡辦法來維護她和寶仁是天妻的正當名譽。
阿蘭不敢反對秦靜跟在寶仁身邊做翻譯的實習,她能想出理由來寸步不離地跟在他們倆的身邊,監察他們的一言一行,不讓他們演出“露水夫妻”的戲來。
只要秦靜來項家的“強項翻譯事務所”了,阿蘭就守在家裡不去商場代人翻譯了。
寶仁見到阿蘭呆在家中,就關心問她為什麼不去商場幹活了,而在家裡逗玩秦靜的兩個孩子?
阿蘭回答講她身體不適。寶仁就不再多問了。因為他知道阿蘭的月經失調和經痛的老病,近來又復發了。這大概是他老爸前幾年抓藥給阿蘭吃下去的藥效,在這幾年耗盡光了,她才舊病復發。他總是後悔當初沒有跟老爸討要那藥方,妥善的儲存下來,才導致妻子現在老病重犯,他卻無能力為她解除病痛。他真是愧對妻子了。
由於阿蘭和秦靜都沒有去商場代人翻譯,就經常有老闆到“強項翻譯事務所”求援,請派翻譯員前去幫做語言翻譯,不然他們的大宗生意就因雞同鴨講而告吹。
每碰到這種情況,不用寶仁開口派差,秦靜就帶兩個孩子要跟來人去。而在這時,阿蘭又病況全消了,精神抖擻地幫秦靜揹著一個孩子去商場了。因為阿蘭不願意讓秦靜獨去拿走那份翻譯費。她認為事務所是她夫妻辦的,怎麼讓您秦靜去獨拿錢?她必須跟去對半分才行。
到了中午,阿蘭和秦靜回來了。因為大人和孩子都需要吃午飯,特別是那兩個孩子更需要睡一趟午覺才行。
阿蘭剛回到家就有人拿錢來交昨天欠下的文字翻譯費1000元錢。那個老闆剛將錢遞給寶仁時,阿蘭就在旁邊伸手過去,接過鈔票來點數。她數完了鈔票,報告講錢正好是1千塊。說著話,她就把錢放進貼身的口袋裡去了。
客人和寶仁講一會兒的話就告辭了。客人走遠了,寶仁就伸手過去跟阿蘭要回剛才那筆錢。自從前天晚上,阿蘭在晚飯桌面上丟擲“當瘸子光榮”的言論,寶仁就知道她反對他去安裝假腿,就暗下修改策略,把管錢的權力再收回來,不再讓阿蘭保管錢財了。以免以後用錢時,求她支錢要不到錢。那1千塊錢寶仁必須要回來管!
阿蘭急忙躲開了,再轉頭來問寶仁要那麼多的錢去幹啥?
寶仁沒有回答阿蘭的問話,他說:“我的錢我要管!”
阿蘭講:“老公掙錢老婆管!我不給!”
“快把錢交給我!”
“不給!”阿蘭雙手交叉捂在胸前,向天昂首,擺出得意的樣子。
旁觀的秦靜勸說:“別爭了,一家人,誰管錢都是一樣的。”
正在這時候,門外又有客人進屋裡來。寶仁不好意思跟阿蘭吵嘴,深呼吸幾口氣,爭取時間調整好脾氣,以便用和顏悅色去招待客人。寶仁不願讓夫妻為管錢而吵起架來的醜事傳出去。如果家醜傳廣了,就會影響翻譯事務所的聲譽了。同時,寶仁也不敢在秦靜面前為錢跟阿蘭吵嘴。他怕秦靜猜疑他們是嫌秦靜來跟他們分要錢了才上演夫妻爭錢之戲,就不來合作,不來實習做文字翻譯。真的出現了秦靜拒絕來翻譯事務所的事情,那就是真的把寶仁卡住了,他不能放心去安裝假肢了。為了顧全大局,寶仁只好向阿蘭妥協,主動退出“口水”戰場。
時又過去了半個月,寶仁見到秦靜文字翻譯有了長足的進步,完全獨立工作了。寶仁去安裝假腿的決心更鐵定了,他決定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