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
那紅光彷彿世間最鋒利的武器,瞬間就將野狼的眉心給洞穿了,鮮血隨著狼屍落在了地上。中年男子收回右手,笑著嘆了口氣,然後走到會議桌的底下將那個血淋淋的佘荼的腦袋給提了起來。
“不好意思,打攪到各位了,你們繼續!”中年男子提起佘荼的腦袋後,淡淡的笑道,隨即便轉過身,準備離去。
成成看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喉嚨上下蠕動了一下,嚥了幾口口水,最終沒有問出對方的來頭。因為他心裡認為這個忽然出現的中年男子估計跟關大哥有一定的聯絡,到時候問關大哥就自然知道了的。
豹子雖不是跟成成一樣的想法,可他也沒有向那個已經離開會議室的中年男子問出話來,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不敢,而是知道問了只不過是徒增自己的口水罷了。
震驚過後的眾人,依舊上演著剛才的戲碼,彷彿這個有著一頭刺眼紅色頭髮的男子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彷彿那頭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了氣息的野狼只不過是一個供人觀賞的玩具一樣。
就這樣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被挾持的那個女警似乎有了甦醒的徵兆,豹子見狀,就想要走到何青山的邊上幫忙再敲了那麼一下,不過還未站起身來就被邊上的成成給阻止了。
成成很想看一看何青山會怎樣去做,同時也想乘此機會問一下女警的來歷。明明知道這裡會上演一場驚心動魄的大事件,她還硬要闖進來,不是有著私人目的,就是其他勢力命令的。
女警無意識的“嚶!~~~~”了一聲,隨即用手揉了揉眼睛,表情稍帶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後,便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女警知道自己肯定是遭受襲擊了,所以睜開眼看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和幾個陌生的人後,便立即警惕了起來,心中剛想著要擺出一副防禦的想法時,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得結結實實的,無論怎麼用力就是無法掙開拇指粗的繩索。
“你不要白費勁了,這是軍方一種獨特的捆綁,非專業人士是解不開的,就更不要說是憑蠻力了,這樣只會白白的浪費力氣!”在女警試圖用蠻力掙開繩索的時候,豹子已經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露出了一副輕蔑的笑容緊盯著她那張俏麗的面容,語氣不輕不重的說道。
女警從對方的表情還有語氣中感覺到了侮辱,雖然很生氣,但也很無奈,嘆了一口氣後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著我?!!”
成成走到豹子的邊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向他示意了一個“交給我來”的眼神,然後對著那個女警露出了帶著一絲鄙夷的笑容回答道:“我們是誰?你會不知道?你少在這裡裝了!至於為什麼綁著你,當然是需要你來幫個忙啦!”
女警聽到成成的話後便知道這個人不好對付,看來裝傻充愣的騙過他了,於是只好攤牌了,“我不管你們想要幹什麼!但是老孃要警告你們,你們要是再綁著老孃的話,信不信我等下就要你們好看?!!”
“喲!好大的口氣呀!”成成很是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走到了女警的面前,將何青山給輕輕的推開,然後站她的側面伸出了左手將她的下巴給微微的抬了起來,戲謔的盯著她說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要我們個好看法?莫非你以為底下的那群酒囊飯袋可以對付得了我們?”
成成說道時,朝著窗戶底下的那群警察指了指,神情充滿了鄙夷以及不屑,語氣雖然不是很狂妄,但是卻給人一種根本就沒有將那群警察給放進眼裡的強烈自信。
女警嚥了咽口水,看了看成成,然後又看了看其他人,見他們的臉上都掛著一副很是輕鬆的表情,頓時就覺得非常的驚訝,想不明白他們明明才幾個人而已,那股從內心散發出來的強烈自信到底是哪裡來的?
成成似乎猜到了女警心中的驚訝,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