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閃了兩下急切的解釋道:“我、我沒有目的的,是真的不小心,對不起!”
“不小心?”許劭細眯的桃花眼眯了眯,“那麼多人怎麼唯獨只燙了我一個,誰TMD會信?”
看著他不相信帶著怒氣的臉,安婷婷心裡有些害怕,說道:“要不我也讓你燙回來。”
燙回來?許劭眯著的桃花眼慢慢的睜開,掃著安婷婷的下三路。
安婷婷頓時感覺像是被人窺探了隱私一般,感到非常的恥辱,卻又不敢動。
許劭看著安婷婷紅的似乎能滴出血來的臉,嘴角泛起譏諷的笑,“這就是你的目的?勾引我?”說罷鬆開她的下巴,開始解褲帶。
安婷婷微微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看到許劭的動作,心裡一驚,結巴的問道:“你、你要、要幹、什麼?”雙手不自覺的環住自己的胸部。
“幹什麼?”許劭冷冷的笑了笑,哼了一聲,“滿足你的目的。”
“我、我…”安婷婷驚恐的我了半天,猛的開啟身後的門,拼命的往外跑去。
許劭冷冷的看著又被自動合上的門,這是欲擒故縱?
不過,似乎確實吸引了他的興趣。
片刻後,助理送來了乾淨清爽的帶有淡淡薄荷味的衣服,許劭將乾淨的衣服換上後,衣冠楚楚的出去談笑風生去了,彷彿剛才的不愉快根本沒有存在過。
安婷婷一口氣跑到更衣間,換下衣服,連個招呼都不敢跟主管打,匆匆的就跑出了酒店,到對面的站牌,也沒看清是什麼公交車就跳了上去,等到車子開出三四站遠,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來。
有了昨天晚上的經驗,安婷婷不敢再找酒店的工作了,而是在一家大型超市找了份收銀員的工作。
就在安婷婷站在收銀線上收第一位顧客的錢的時候,李平和陳月季那天原本是兩個正在大罵的人正奇蹟性的坐在沙發上商談甚歡。
起因是剛來的那天,李平指著陳月季的鼻子大罵安婷婷在外面有人了,是個十足dagn婦巴拉巴拉的。
這陳月季本來就聽不得別人誇安婷婷一句好,聽到李平罵安婷婷,眼珠子轉了轉,立即說道:“這賤丫頭平時就蕩的很,你都不曉得,我們村的那些小夥子都被她勾搭的神魂顛倒的,遠翔條件這麼好,什麼女人找不到,非要找安婷婷那小賤骨頭…。”
李平也是見不得別人說安婷婷好的人,聽見陳月季這麼一說,哼了一聲,“我當然知道我家遠翔長的好工作好,要找漂亮能幹的姑娘那是大把的是,但那小不生蛋的有什麼資格給我家小翔帶綠帽子,我一定要把她他們學校的校長給找出來,把兩人扒光綁在一起去遊街去,我要讓人看看,那下不生蛋的下流本性!”
“對對對!”陳月季直點頭,“我們還要找那個姦夫要十萬塊錢,要是不給錢,就打死他!”
李平是聽了直點頭,拉著陳月季的手說道:“大妹子,我們明天就去學校,那小不生蛋的姦夫被她啜使的不讓我進學校,你明天去,去他的辦公室抓個現行去,然後往死裡鬧!”
陳月季點頭如搗蒜,直誇李平的計策好,這樣那小賤骨頭肯定要跟陳遠翔離婚呢了,到時候她的大丫頭嫁給他還不是很快的事,很快,她就能住在這個大房子裡了,誰也趕不走她!
第二天一早,李平就帶著陳月季上T大附中去了,不過任憑陳月季怎麼說,保安就是不放她進去,最後她氣的跳腳用土話罵了兩遍保安後才不甘的去找在遠處蹲守的李平去了。
李平見陳月季沒進學校,將她罵了幾十遍“鄉下來的蠢豬”後商議著,安婷婷搬出來,她這姦夫肯定給她找了房子,肯定就在這學校附近,只要她們在這附近守著,一定能抓到他和她的姦夫。
一連蹲守了十來天,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