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田兵哽咽了一下,“媽,準備後事吧。”
“哦,我知道了。你和娜娜回來吧,咱們一起給她辦。”宋媽媽安詳地說著,她沒有在孩子面前表現出她的脆弱。她堅強地硬挺著,忍痛著離開自己唯一女兒的巨大悲傷。
此時,電話裡傳來了一個女嬰的啼哭聲,田兵聽得很清晰。他閉上了眼睛,眼淚不禁流了下來。
(未完待續)
愛 呢(四十八)(大結局)
什麼是愛情?
很多人在問我這個問題,多半是一些因為種種原因失去舊愛的女孩兒們。當她們喝得酩酊大醉或者借酒耍著小瘋的時候,她們就會哭訴的向我提出這個問題。我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去回答。我們苦苦追戀了這麼多年,究竟我們真的搞懂了什麼是愛情了嗎?從小學到大學,老師們告訴了我們很多千奇百怪的知識,有的讓我們受益匪淺,至今仍在時不時的使用,例如英語;而有的已被我們拋到了九霄雲外,我們根本不可能再去關注硫酸加鹽酸的化學反應,也肯定會忘記了電流電阻的流通以及小車爬坡的受力……但是沒有一位老師曾經告訴過我們,到底什麼才是愛情?難道它真的沒有一個合理的定義或者一套完美的公式;難道它真的就這麼的難解,以至於任何一位師長都無法回答;難道愛情就這麼的玄幻飄渺,讓人抓不住它好動的尾巴。愛情真的好複雜,也許一本書、兩本書都無法把它解釋完整;可有時,愛情卻也很簡單,簡單到你不能想象中的簡單。
去上海看世博的時候,有一天早上,我很早就起了床,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去看看傳說中的石油館,看看它到底是有多麼的精彩,令人難以忘懷。七點不到,我就從酒店出了門,輾轉了兩趟地鐵和一輛擺渡的大巴車,我終於來到了離石油館最近的一個出入口。那個時候才8點剛過,世博園門口早已是來了很多的人,好多外地來的旅客為了搶得一張中國館的入場卷早早就在園區門口排起了長隊。我先去售票視窗買了一張票,然後也加入了排隊等候的大軍之中。
九點一到,園區大門敞開,一位位遊客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在迅速透過了安檢之後,興致勃勃地朝著各自欣宜的展館跑去;而我們後面這些還沒有排到的人們,除了羨慕就剩下了悔恨,只能看著他們臉上綻放出那歡喜的笑容,我們還要滴著汗珠在苦苦地等待。又過了半個小時,我也順利的透過了安檢。跨上自己的揹包和水杯,我也成為了這冒著30幾度的高溫還“堅持鍛鍊”的隊伍中的一員。一溜煙兒的小跑,不管撞沒撞到路人,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夢想的石油館。
到了石油館的門前,還沒有開館,但擁擠的人群已經把館門口排的是裡三層外三層,根本看不到空隙。我順著路標一直往後走,終於看見了隊尾,還有很多人堅持在跑,似乎現在多跑一分鐘,一會兒就可以剩下一小時。我也跟著他們跑了起來,在隊尾的位置,我排在了一位年輕女士的後面,此時距離進館還要5個小時……
五個小時,只是排隊。誰都會覺得這是有點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這也沒辦法。誰讓他是世博呢,誰讓他是難得一見的石油館呢。我拿出相機,東拍西拍的拍著一些無聊的畫面,一座座造型各異的場館和一個個鮮活可愛的行人進入到了我的鏡頭之中。這時候,我的相機突然停止了捕捉,因為我看見了一對年邁的老夫婦,就在離我不算太遠的前方。爺爺看上去有80歲的樣子,奶奶還算年輕,不過也有70多歲了。他們也在排隊等候著進石油館參觀,從我目測的這個距離來看,很顯然,這對兒爺爺奶奶也要和我一樣,等待著五個小時以後歡喜快樂的一刻。
兩個小時過去了,太陽變得更加毒辣,炙烤著大地。隊伍早就拐了幾個圈,但還是看不到入口的地方。我有點口渴,就透過隊伍周邊的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