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好多女人對我說過了。”他噙著笑,似更似假的說。
啊?原來她還不算狠角色。“原來你這麼惹人厭。”
她以為他是天之驕子哩,SEM未來的總裁原來這麼“顧人怨”。
“可是討厭我的人,後來都開始迷戀我。”
這根本就是變相的自我膨脹!“別開玩笑了,別說是迷戀,我連喜歡你都不可能。”
楚倫一挑眉,“打個賭,只要我肯,要你喜歡上我不會是件難事。”他看著路羽然不以為然的表情,故意激道:“怎麼,你不敢賭?怕結果被我料中,賭不起?”
對於人性他摸得透徹,有時請將不如激將。
開什麼玩笑!“賭就賭嘛,誰怕誰呀!”
楚倫滿意的一笑,“那你就回去準備吧,在美國的那一個星期中,你得管好你那顆心了。”
路羽然眯眼看著他那如同狐狸般的笑容。為什麼她現在有一種誤上賊船的感覺?她原本不打算陪同前去的美國行,怎麼還沒展開固守“堅持”的陣容時,已經莫名其妙的被設計去了?
楚倫這隻臭狐狸!
在路羽然恨自己恨得牙癢癢時,楚倫卻兀自想著心事。
相處之前,他原以為她是個刁鑽的千金小姐,相處後,他赫然發現她其實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她沒有他想象的勢利、眼高於頂,似乎也沒有路威宏的嫌貧愛富。看來他對上一次邀約所做的事,還真有些過分。
也許他是不該把從前對路威宏和路紫茵的印象刻板的套用在她身上。
記憶中,路羽然一直是個很特別的孩子,很早熟、很活潑,也很有自己的想法。
九年前,他最後一次見到她是在聖誕夜吧?那是個百感交集的夜晚。
記憶裡,那年的冬天好冷,他失戀了,母親撒手人寰,一連串的打擊接踵而來。那一年是他待在臺灣的最後一年,也是有人用“冉熠”這名字叫他的最後一年。後來他到美國去,面對新的環境、新的人生,以及認祖歸宗後新的名字楚倫。
日子過得好快呀!他由冉熠改名叫楚倫原來已經有九年了。
九年……
路威宏坐在路家富麗堂皇的大廳裡,臉色十分凝重的說著電話。
“再寬限些時候不成嗎?”他此刻極需要一筆五、六億的週轉金額,沒有那些錢,路氏企業就準備成為歷史名詞了。
“路先生,我對你的寬限日期已經夠優惠的了,這個月中就是我的底限,再往後不可能!”對方下了最後通牒之後隨即掛上電話。
坐在一旁的公司主管方雄見路威宏臉色不佳的掛上電話,忙問道:“劉先生說什麼?”
“他說這個月中即是他給的底限。”路威宏吐了口氣,身子往後靠。“怎麼辦?在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內要弄到六億元談何容易。”以往他信用尚佳的時候,向別人挪借六億都不算小數目了,更何況是現在。
“前些日子你不是打算向SEM挪借?”
“甭說那件事了。”他原先是想借攀親的機會來促成他借錢的目的,可是現在……“SEM和我僅僅只有一些生意往來,沒道理一次借出那麼一大筆金額。”
想到上一回的相親事件,可是一句灰頭土臉了得。
SEM是跨國集團,六億對他們而言根本是小數目,可非親非故的,憑什麼要他們拿出錢?更何況路氏即將要倒閉的事在企業界已經不是新聞,借給路氏的錢恐怕無法要得回來。試想,連和路氏有姻親關係的羅士企業都對外表態不願再借錢給路氏,他還能向誰借?
方雄看了下路威宏,說:“董事長,呃……”有件事情不知道董事長到底知不知道?
聽說他和其千金僅僅只是繼父女關係,因此他若不太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