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另外又有兩位加入了進去。
此地雖然都是年輕一輩在玩,沒有長輩們參與,寧航鋒等人也不過是護衛而已,但實際上滿城的目光都匯聚在清風明月樓上,將來整個天武界的領袖人物,至少有一半會在今日這些年輕人裡產生。
阮子茂也倍感壓力,他能感受到紅月城,乃至各大勢力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呵呵,煜祺兄,雨星兄,你們二位跨域遠道而來,快隨小弟一起進樓內休息去。至於冠宇兄、利心兄、天干兄,大家都是東域的小夥伴,這次難得相聚,也一定要多喝幾杯血茶。還有其餘遠道之客,難道放任清風明月樓御風之美景,虹雨初霽,霓橋雲現,不想進樓一睹為快嗎?”
阮子茂笑吟吟的說完,十分有禮的客氣道:“若是在整個過程中有招待不周之處,子茂先給大家賠禮了,還望看在紅月城的份上多多擔待。”
他這一下說的條理清晰,禮數週道,而且謙卑的態度也讓不少年輕子弟受寵若驚起來。
祝煜祺淡然道:“子茂兄的賠禮,實在是不敢擔。我也想進樓一聚,無奈那四頭麟馬龍輦實在是兇猛威嚴,讓小弟心有餘悸,不敢上前。”
阮子茂笑顏逐開,道:“是小弟疏忽了。”
他臨空打出幾道法訣到那龍輦上,四頭看似木訥的麟馬獸一個個的從沉睡中醒來似的,身上那妖氣散開,拉著龍輦,踏在彩雲上遠去。
阮子茂做了個手勢,道:“請!”
這一下,眾人再無毛病可挑剔,至少感情上比先前被寧航鋒不當人看要舒服多了。
“子茂兄,請!”
祝煜祺也客氣的做了個手勢,這個遠遠的走了過來,他一動,其餘之人也就跟著動了。
阮子茂內心重重的鬆了口氣,額頭上難以察覺的滲出了絲絲冷汗來,此事若是處理的不是,鬧出矛盾,那他就丟臉丟大了。即便可以用紅月城之威把所有不滿的壓下去,那也足夠落人口舌,令的自己聲威大跌。
他偷偷的瞥了一眼遠處的寧航鋒,內心嘀咕起來,不會是家族中故意有人安排這一出,好測試下自己的能力吧。
眼前一場風波化解,眾人正待聯袂進樓之時,遠處卻傳來麟馬獸“咴咴”的嘶吼之聲。
只見那奔走的四頭麟馬獸再次拉著龍輦而來,彩雲在腳下散開,威勢筆之先前更甚。
阮子茂心中一驚,震怒的大聲喝道:“什麼人?竟敢駕馭某之座駕!”
“呵呵,幾頭小毛驢罷了,代步而已。若非整個紅月城只找到這般寒酸之物,你以為我會坐嗎?”
那龍輦內傳來不屑的聲音,隨後珠簾捲起,一道器宇軒昂的白色身影慢慢映入眾人眼簾。
那人一襲廣陵長衫,玉樹臨風,右手拿著一柄滿是鑲嵌珠寶的佩劍在手中玩耍,嘴角微微上揚,朗聲詩吟,竟是一首詞曲。
“說英雄誰是英雄,花拳繡腿,東域七慫。鋪眉苫眼,西來五鬼,是熊非雄。剩北域四渣,奈何太醜,建議整容。數風流人物,盡是鬼魅魍魎,讓某笑盡英雄啊!”
眾人皆是臉色大變,他這一歌將整個天下年輕豪傑,東域七星、西域五傑、北域四秀盡是罵了進去,等同於一下子就把天下英豪得罪了遍,就算來人實力不俗,這種開地圖炮拉仇的智商也令人堪憂啊!
遠處的寧航鋒也被好奇心將目光吸引了過來,往那白衣男子身上望去,猛然瞳孔驟縮。
北冥來風冷冷笑道:“還以為何方神聖來了,原來是個噴子。子茂兄,設宴邀友,滿桌的美味佳餚,得防蒼蠅啊。”
阮子茂眼中寒光閃動,冷冷道:“何來個煞筆,別掃了眾人雅興,子陵,該打掃衛生了。”
阮子陵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怒喝道:“何來煞筆,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