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有種想要殺死她的衝動,這樣所有讓他變得不正常的根源便被除去了,但是,為何他卻偏偏又總也下不去手?!
夜越來越深了,忽而寂靜的夜裡響起了一陣***亂聲,有人急急奔進書房,慌亂稟報道:“不好了王爺,晏飛雪在地牢裡中毒身亡了。”
“什麼?!”鳳鬱塵驀地站起身,眸光一凜,心中莫名糾緊,俊龐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竟已然煞白一片!
…………
陰溼黑暗的地牢中,晏飛雪神色自若地坐在角落,目光掃過四周,唇邊揚起一抹冷誚的笑。
看來她和這地牢倒是十分有緣,不過十來日,便又一次被關了進來。
相信某些人看到這樣的結果,此時正暗自偷笑著吧。
不過不急,這筆賬她遲早會要回來。
竟然兩次都被算計,不好好回敬一番,可就有損她“銀鷹”的稱號了。
“喂!吃飯了!”牢卒將個飯盒塞進來,便是看也不敢看她一眼,便退到了遠處的桌旁。
聽說這女人有妖術,會蠱惑人心,曾經兩名牢卒就是這樣死在她的手下。
輕輕瞥一眼地上的飯盒,開啟來,裡面飯菜十分豐富,她微微一眯眸,這似乎不像對待一個階下囚的伙食吧。
她抬眸看向那名牢卒,輕笑一聲問道:“這飯菜是誰送來的?”
牢卒看她一眼,不冷不熱道:“一個丫頭。”
“什麼樣的丫頭?”她繼續追問。
牢卒有些不耐煩了,惡狠狠地瞪她一眼:“要吃就吃,問那麼多幹啥!”
晏飛雪冷冷看著他,目光微凜,卻並未再問下去,只緩緩拔下頭上的銀釵,插進了飯菜中。
看著變黑的銀釵,她唇角勾起一抹妖豔的弧度,一如既往的嫵媚。
忽而,一道白影晃過,原本坐在桌旁的牢卒便“撲通”一聲趴在了桌上,一動不動。
“飛雪。”白影停在她面前蹲下身,甜膩膩地叫著她的名字。
晏飛雪連頭也不用抬,便已經知道是誰來了,嘴角微微抽了抽,她看著面前那俊美若月神的容顏,挑眉:“南宮月,你怎麼來了?”
南宮月眼波盈盈,笑顏如花,“自然是想你了。”
說著,他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眉心微微皺了起來,“我說飛雪,只不過一天而已,你怎麼就被關進這種骯髒的地方來了?”
晏飛雪一臉無奈地聳聳肩:“沒辦法,這王府裡太多人看我不順眼了。”
雪白的衣裳在黑暗的牢中顯得極為耀眼,那燦爛的笑容也十分耀眼,南宮月歪臉瞅著她:“怎麼樣?還是跟我走吧!”
晏飛雪斜他一眼,不領情:“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南宮月有些委屈地看著她:“我可是特意來救你的,你不跟我走難道要在這等死不成?”
“你以為我真逃不掉?”晏飛雪挑眉笑看著他,下一刻已自袖中抽出一根細絲在牢鎖上隨意搗鼓了兩下,鎖應聲而開。
南宮月一時看呆,眼中浮起更多的驚喜與欣賞,喃喃道:“飛雪,你真是讓我驚訝。”
從遇見她開始,她便不斷帶給他以前從未見過的驚喜,她真的是勾起了他越來越濃的興趣,實在是讓人愛不釋手。
“既然如此,為何你還留在這?”驚訝之後,隨即而來的是疑問。
晏飛雪揚唇一笑,眸中掠過一道雪亮的光芒,“不將害我之人揪出來,我怎麼能走的甘心?”
“說的是,有仇便要報仇。”南宮月微微眯起了眸子,眼中閃爍著淺紫色的光芒,笑吟吟道:“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晏飛雪也微眯起美眸看著他,眼中眸光流轉,忽而狡黠地笑了起來:“幫我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