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呀!”子夜也學著曲爾言神經的大叫,剛才在樓下的緊繃氣氛隨著眼前的危險情況頓時消失無蹤。
呈半瘋狀態的古逸君手裡拿著一隻保溫瓶狀的水壺,但裡面裝的全是令女人破膽的硫酸,威脅似的在子夜及曲爾言面前蕩來晃去,好不嚇人。
“今天我是來和你把事情做個了結的,其他不相干的人最好閃遠點,不然——哈哈哈!可別怪我誤傷了你們。”古逸君眼裡盡是裝滿怨懟,想必恨子夜是恨得入骨了,就算是玉石俱焚也是不在乎的。
“我跟你也已經幾百年沒牽扯了,你幹啥拿那麼可怕的東西來嚇我。”這女人根本瘋了嘛!所以活該頌文要理智的和她離婚。
“你這不要臉的賤女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今天見了面,並且有說有笑,誰知道你是怎麼蠱惑頌文和我離婚,說不定連你丈夫也被你矇在鼓裡,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古逸君露出鄙夷的眼神,看了更令子夜火大。
“我不管了,反正我不準任何人再出口汙辱我一句,不然我就對誰不客氣。”發脾氣的子夜說完便惱火的用手格開古逸君伸來捉她的手。
頓時兩個女人扭打成一片,而危險又駭人的硫酸就這麼的被人搖來晃去,令曲爾先看得是提心吊膽,趕忙衝過去架開兩人。
“唐泛你捉古逸君,好讓我把子夜拖開。”曲爾先吼著子夜要她放手,但生氣中的她是不聽任何人指揮的,他只好由她身後攔腰抱起,將她整個人拖開。
“放開我,我要毀了她,好讓她不能再去迷惑別人的丈夫。”古逸君對被拖開的子夜尖聲厲罵,一副恨不得吃她啃她的狠模樣。
“叫你放開沒聽見是不是?反正我這與人通姦的小淫婦被人殺了不正中你的下懷,你又何必假好心的救我。”在他懷裡的子夜又叫又咬,簡直可媲美瘋狗,但曲爾先就這樣任由她去,只是緊緊、緊緊的抱住她,心悸中夾有一絲害怕失去她的顫抖及悔悟。
“不要這樣說你自己!”曲爾先將頭靠在牆上,無力的吶喊著。“你不是。
趁著他們分心的同時古逸君瞄準子夜將硫酸往她身上潑。
“小心!”曲爾先邊喊著小心,邊推開驚呆了的子夜。
“哇!”子夜閉上眼睛,任由身子往下墜,直到頭撞到了櫃子才痛醒。“你真的潑了!”她跳起來往古逸君走去。
原以為古逸君手中無物,但她竟快速的從揹包中掏出汽油往子夜潑去。
“你瘋了你。”子夜邊問邊叫道:“救命呀!你們誰快捉住她呀!”
一時之間大家才從訝然中醒來,只看著古逸君拿著汽油潑向子夜,而汽油潑滿了一地。
“黎子夜,你已經擁有了他的心,為什麼連人也不給我呢?定得將我徹底打敗你才會高興是嗎?”她恨呀!怎能教她不恨呢!在她好不容易嫁給了頌文之後,卻因為他的漠不關心及不聞不問才會走上離婚一途,而這一切全是黎子夜這女人所惹的禍,此仇不報心頭難平呀!
“他曾是我的,也曾是你的,而你卻是那樣的不珍惜他,才會導致你們之間的失合。是你一手造成的不是我,而你竟還有臉跑來我家發神經,甚至要拿硫酸潑我,你到底是何居心呀?”跟個瘋子講理是沒有用的,但她就是忍不住想罵人。
她苦!難道她黎子夜就不苦?從未婚夫的被橫刀奪愛,至今的婚姻被破壞,哪一樁不是跟她姓古的扯上關係,到底是誰倒楣還不知道呢?!
“子夜,你就別再刺激她行嗎?”想早死也別這樣呀!
“哼!就算死,我也要拖著你。”古逸君欺近子夜,用力將汽油潑向被困在角落的她。
“不行。”曲爾先用盡全身力量衝至子夜身前用背替她擋住了潑灑下來的汽油。而古逸君狂笑的由口袋裡掏出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