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他們應該是——
“哼!是你自己提議重新來過,為何現在卻又擺出一副拒人千里的倨傲樣?難道身為女人就可以不承認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僵硬冷直的身子倚靠牆站著,臉上的表情全然是冰冷的。他又再次受傷了,可憎的是,他竟被同一個女人重複的殺了數次。他自問:曲爾先,你到底在冀望什麼?夢它終究只能是夢呀!
“我——”子夜一時語塞。“我道歉,我只是一時無法接受爾言比我幸福的事實,所以才會——”這太丟人了,她竟向他道歉並承認自己的嫉妒,這下非得讓他諷刺死不可。
曲爾先寬心的從身後擁住她,心想還好,還好子夜並不是一直排拒著自己,也或許只有他這個傻瓜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盼求她的愛。“我只真心期望我們能在這場婚姻中建立起一份堅定不移的愛,這是我僅僅所求。”
是呀!有什麼是比得上一份堅定不移的愛呢!事到如今,也該是她自己全心投入的時候,只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曲爾先將只會是她心中唯一的眷戀。
為期一週的蜜月在四人歡喜的讚歎聲中結束,原先歐洲之遊的決定被子夜認為該先玩遍臺灣本土的提議所打敗,所以兩對新人駛著耐山性的吉普車,玩遍南臺灣的海色及北臺灣的山澗,流連忘返,直到曲家兩老頻頻以行動電話催促,四人才在滿心不捨下回歸家園,徒留縹緲美色藏於心中或是藉由人工科技將它攝於小小的相機底。
“唉!好時光總是輕易的從指問溜走,任我們使出渾身解數的方法也留不住。”曲爾言慵懶的支著下巴,毫不客氣的霸佔住不屬於自己的大床,而語氣間盡是塞滿對那段難以忘懷、美妙時光的眷戀。
的確,那一週以來的甜蜜時光確實令人在短期之內難以忘懷,在期間,子夜和曲爾先的立場起了微妙的驚人變化,想不到在他浮華的外表下竟藏有一顆赤子之心,對任何她不擅長或是不瞭解的事物,他必定追根究底的查問清楚,直到發現其中的奧妙為止。就是這種小男孩的稚氣行為漸漸的撼動了她決定冰封的心,任由感覺作主的依附在他身旁,或評、或許在這短短的期間內她會再一次相信奇蹟也說不定。
“回來之後爾先的時間就全被公司給佔了去,害得我這個新婚妻子就像守寡的怨婦一樣。”說來氣人,哪有人一結婚就三天兩頭的見不到丈夫,如果真要如此,那還不如不結婚算了,子夜不滿的抱怨著。
“我也一樣呀!唐泛一回來就趕著補進度,說什麼去度蜜月太花費時間了,現在非得加班不可,搞得我一氣之下賞了他一拳。”曲爾言得意洋洋的咧嘴笑著,但半晌後便即刻冷下臉來。
“想到什麼事了?做啥冷著張臉。”子夜不以為意的打鬧著,絲毫不察事情的關己性。
曲爾言只是盯著她看,不曉得是不是該將受人之託的話轉告給子夜。“我不認為我該替他轉告這些話,畢竟他是大哥的情敵。”
話一及此,子夜立刻知曉曲爾言口中的“他”指的是誰,“你說吧!”背過身去的子夜平著聲音道。
看到子夜如此,曲爾言不禁猜測她是否仍未對伍頌文死心?!果真是這一回事的話,自己就該三緘其口,一個字也不透露。
“他要我問候你,如此而已。”她流利的撒著謊。
“就這樣?”子夜不相信的問著。
“就這樣。”接著曲爾言尖銳的反問:“莫非你還在期待什麼?”
聞言,子夜愣了下。是呀!事到如今,自己難道還在期待什麼?有一個寵愛自己、疼溺自己的好丈夫,還有什麼好不知足的?
見子夜不再追問,曲爾言忍不下脾氣的衝口問:“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以全心來待你的痴心男子,你怎麼能在伍頌文棄你不顧後再次渴望他?難道你真不能對他忘情?”怒火中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