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有為,敢擔當,知進退,一個個念頭從侯天東的心頭閃過,瞬間工夫,前途無量這四個字就出現在了侯天東的心頭。不說王子君究竟有什麼來頭,就說他能夠讓市委書記當著全市幹部的面誇獎,那就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恐怕這傢伙在仕途上會平步青雲,一路高歌猛進了
侯天東端起酒杯,不知道怎麼心中升起了一絲傷感,他將酒杯端起道:“子君書記,你老弟前途無量,我和劉縣長祝你鵬程萬里。”說話之間,侯天東就將那杯酒喝了下去。
兔死狐悲,侯天東的心思,劉成軍也能夠感受到,他也一仰脖,將自己面前的杯中酒喝了下去,只覺熱火燒心,淚花閃閃了。
“要說起來,劉縣長你是受到我的牽涉了,要不是我盲目的提出來這個計劃,你也不會跟著架到火爐上烤著了,來來來,劉縣長,我敬你一杯,算是老哥給你道歉了。”侯天東端起酒杯,又朝著劉成軍道。
劉成軍笑了笑,想要說話,但是最終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端起酒杯和侯天東干了一個。
王子君看著有點悲慼的兩個人,心中也有一絲黯然,官場中人,恐怕最怕的就是這個了。這兩人本來在縣裡還斗的不亦樂乎,現在一塊巨石壓下來,倒是把讓兩人的心思擠到了一塊去了。
“侯書記,劉縣長,咱們還有一年的時間,這條路也不是修不成啊。”王子君心中念頭閃動之間,開口對兩人寬慰道。
“子君書記,你不清楚,這個決定是我當時腦袋一熱提出來的,咱們縣雖然隸屬江省,但是要按實際距離,離鄰省的安易市倒更近一些,從蘆北縣城到安易市,也只有一百里的路程,當時我就想,如果能夠修一條從咱們這裡到安易市的道路,那借著安易市的東風,咱們蘆北縣也就活了。”
侯天東說到這裡,將酒杯重重的一放道:“只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根本就沒有經過專家論證,就將這個想法給報上去了,後來找到專家一核算,這條公路要想修成,至少需要三千萬的啟動資金,你說,這三千萬我從哪裡去找呢?”
三千萬,這對於每年財政收入滿打滿算還不到一千萬的蘆北縣來說,根本就是一個天大的難題,怪不得侯天東和劉成軍這麼頭疼呢。
王子君心中念頭閃動,蘆北縣的地圖頓時就在他的心中閃動了起來,想要從蘆北縣道安易市的路線,王子君頓時明白這條路難修到了哪裡。
過山,難就難在了穿山上。從蘆北縣到安易市一百里的路程之中,有十幾里路被一條大山所堵,而要修盤山道,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怪不得需要這麼多的資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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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由政府出資,恐怕是不可能的,而不用政府出資,又能怎麼辦呢?
思索之間,前世收費的高速公路頓時出現在了王子君的心頭。如果修通了這條路,那從鄰省安易市到本省江市的路程將節省五百里,五百里路,又該有多少貨運從這裡經過?
想著很有可能帶來的利益,王子君的心猛的一動。當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意氣風發的表態道:“侯書記,劉縣長,你們要是信得過我,乾脆把這項工作嬌給我,讓我來試試吧”
侯天東和劉成軍在這裡喝酒,只不過是想要吐一吐心裡的煩悶,王子君主動把這件棘手的工作給承攬過去,根本就不是他們能預料到的。兩人的心中同時升起了一個念頭:說不定這個年輕人真的能做成這件事情呢。
一旦這條路做成,他們兩人在市領導心目中的地位將會大大的提升,箍在他們頭上的緊箍咒,也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就算是做不成也沒有關係,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能把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子君書記,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劉成軍沉吟了瞬間,還是好意的對王子君勸了一句。現在王子君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