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的笑,慢慢在他臉上咧了開來,近日的挫折、心痛及被拒,在這刻裡,一一的被抹平,只是不可預期的是,當她醒來時,不知道她會是多麼的憤怒及生氣,也可能是恨不得一腳踹死他……思及此畫面,曲爾先便忍俊不住的發出吵人的笑聲,使得沉睡中的子夜不安的轉動身子。
好吵哦!而她的頭為什麼會痛得好像有人在敲一樣?“水,我要喝水。”虛弱的低喃,引得曲爾先必須靠近她的唇才聽得見。
“好,甜心,你稍等,水馬上就來。”他溫柔的印上一吻,才從床上一絲不掛的步向黑木桌,然後取來一杯開水。
服侍子夜喝下水後,他瞄了眼手錶,心想也該是時候了,是該喚醒他親愛的子夜了。“甜心,該起床嘍!
他新冒出的胡碴刺癢了子夜,使得她下意識的更偎近他身上,以躲避凌厲的胡碴攻擊。
曲爾先終於在禁不起佳人在懷的引誘下,自制力一分一毫的流失,迫使他低吼一聲,然後用力攫住子夜柔軟的嬌軀,使她和自己陷在水深火熱的身子相互摩擦著。
天知道他是多麼想一舉攻入她柔嫩的身體裡,帶著她親自體會小死亡的美妙滋味,但眼前的她仍因昨晚的宿醉而沉睡著,理性的教養告訴他,不徵求女方的同意,那行為便是強暴,而他又怎能讓體內的獸性佔據他的意識,並帶領他壓抑已久的慾望對子夜為所欲為?
漸漸清醒的子夜,只感覺到有人正吻著自己,而那吻彷彿是久渴未遇水的人一般,正如飢如渴的對她索求著,而自己更也是心甘情願的回吻著他,並允許他靈巧溫熱的舌進入自己的口內,讓他為自己帶來一波波更加戰慄的喜悅。
一聲低吼配合著她可人的呻吟,曲爾先知道他將不再把持得住自己,因為子夜的手,探索似的在自己身上游移著,撩撥他愈來愈滾燙的身子,而他也毫不遲疑的回報她更強烈的狂野之喜。就在他忘情的要將自己送入她體內時,一個殘酷的名字,狠狠的將他由天堂再次拋入地獄之中。
“頌文,愛我——用你的心愛我——”子夜睜開猶帶迷惘的雙眼,一時無法對準的焦距,使她沒來得及認出一張處於盛怒中的緊繃面孔是屬於何人的。
伍、頌、文,她竟是將自己當成那個不要她的人?!該死。曲爾先一拳捶在枕頭上,體內翻騰的怒火足以燃盡所有對她的愛。哈!你只不過是再一次證明她心裡根本沒有你罷了,而這你不是早幾百年前就知道了嗎?何必感到痛心呢?這只是教訓你,天下也會有你曲爾先得不到的東西,你就趁早死心放棄了吧!
他睜著大而空洞的眼眸,凝視著床上那個令他又愛又恨的女人,這份折磨到底何時才能休止?他可憐而飽受凌虐的靈魂要到何時才能由囚籠中被釋放出來?
一聲足以震醒全東南亞的咆哮自曲爾先口中逸出,他發誓就算她不愛自己也好、恨自己也罷,在這終其一生裡,她註定只能束縛於自己身邊,直至自己玩膩了她、厭惡了她,或許那時他才會慈悲的考慮放了她,而在他們屬於彼此的日子裡,他會讓她嚐到人世間最可怕的報復,讓她後悔曾經這麼對他。
躍上曲爾先臉孔的是一副冷峻得不能再冷酷的面具,他伸手猛力搖晃著半醒的子夜,手勁之大,令子夜痛得齜牙咧嘴,抗拒的想掙脫他。
“放——手呀,我——好難——過。”經過一陣不人道的酷刑,子夜終於慢慢的恢復神智,並張大雙眼看著全裸的自己及一絲不掛的曲爾先。
不帶感情的臉孔就彷彿是一座立在冰山之中的雕像,它用嚴厲的眼神一寸一寸的在戳刺著自己,令子夜不覺哆嗦的擁緊自己。“你——我——我們——”斷斷續續的話正顯示出她的不安與惶恐。
正當曲爾先要回答時,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一股快感充塞在他心中,他對自己說: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