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了慘無人道迫害,直到後來被周惟瑾發現了我被潑墨校服外套,他帶著一群兄弟手持管制刀具以及各種兇器殺上我們高中,找到那些帶頭作案女生,把她們圍在角落。
我一直害怕會發生血案,誰知道最後他們只是自殘……
一群小正太耍狠,拿著雙截棍和鐵管表演,企圖給對方造成心理上壓迫和恐懼,結果傢伙全往自己身上招呼,並且由於功夫不到家,力道掌握不好,一個個疼得齜牙咧嘴凶神惡煞——確實也震懾住了那群女生,讓她們不敢再找我麻煩。本來我一直很低調,沒有人知道我爸是周易,結果因為周惟瑾太有名,我名聲立刻響徹初中部和高中部,從此雖然沒有被欺負,也沒怎麼交到朋友了。嘆息,我低調,一不小心讓全世界都知道……
那一次周惟瑾胸口和後背被自己用雙截棍打出了好幾道淤青,我瞞著老爸老媽幫他擦了兩個星期藥酒。
對這件事,他引以為恥,企圖忘記,但因我一再提起而終身難忘。
我認真地說:“我是說真,這一次問題比較嚴肅……其實我自己也不太清楚確切是什麼問題,反正……我會搞定!相信我,小弟!”
周惟瑾悶悶地說:“我就從沒見你真正搞定過什麼……”
顧紹提著熱水壺回來,對周惟瑾說:“你等一下還有課吧。”
“三論,不上了。”周惟瑾說。
我震驚地看著他:“馬克思主義**思想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展觀這麼重要課你怎麼能不去上,你想拖社會主義後腿嗎!”
顧紹補充說:“要點名。”
顧紹三個字一擊必殺,周惟瑾抓頭嚎了一聲:“靠!”
大學最痛苦事,是點了名沒去上,更痛苦,是去上了沒點名。對於有些老眼昏花老師,你還可以讓別人幫你捏著名字喊到忽悠過去,但是周惟瑾作為校園名人,各路人馬重點觀察物件,想含混過去,根本沒有可能。
三論毛概這種課,基本上是考驗學生人品和老師創意課。老師創意集中體現在評分方式,比如開風扇吹考卷,飛得越遠分數越高,比如漫天撒卷子,越上面分數越高。學生人品就取決於老師評分方式。
只能說,周惟瑾人品,出生時候就跟胎盤一起扔掉了,成為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大學寂寞如雪,周惟瑾大學生活雪上加霜。
我看著他一瘸一拐地走出去,心裡一片蒼涼,於是轉頭對顧紹說:“能不能再點份黑椒牛肉蓋澆飯給我,還餓……”
顧紹沉默了片刻,說:“我們這裡外賣,基本上中午點可以當晚飯吃了。我帶你出去吃飯吧。”
已經過了午飯高峰期,學校食堂已經收攤了,顧紹帶我去學校外面挑了間偏僻館子吃飯。
看樣子顧紹跟掌櫃挺熟絡,那徐娘半老掌櫃對他猛拋媚眼,顧紹面不改色地點了幾道菜,回來在我對面坐下。
“你下午沒課吧,不會耽誤你吧?”
顧紹笑著搖搖頭:“沒有。你大老遠來,招呼你應該。”
“早該了。”我不滿地說,“你回來這麼久,怎麼也沒跟我說下,周惟瑾也是,他也沒跟我說。”
顧紹笑了笑。“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事,之前你也不在A市。”
“我原來還以為你會移民,然後把你奶奶接走。”
顧紹無意識轉著水杯,低頭想了什麼,然後微笑說:“就像你說,報效祖,為人民服務。”
飯菜很快送上來,我和他有一搭沒一搭聊了半個多小時,打了個飽嗝,撐著肚子出門。
“我送你回家吧。”顧紹說,“這裡比較偏僻,要回你家得轉幾次公交車,你懷孕不方便,我開車送你回去。”
我很煩惱。“今天,秦徵跟我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