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使是柳華的兒子,他也不懼於你。現在正由於那些東西未找到,王總管懷疑你父母可能交給了你,所以就非殺你不可了。”
柳如煙點點頭:很我明白了。問題也問完了,現在你們動手吧。誼何既然奉王振之命要殺我,千萬別手下留情。我對你們不會手下留情的,也不會按與武林人交手先讓三十招的慣例。為父母報仇,我會剮你們一千刀。你們要活命,就得把壓箱底的身夫拿出來。來吧!一齊上吧。”
四人一分,從四千方位把柳如煙圍在當中。這四個人,魏人久手中是一對子母鴛鴦鉞,習陽山是一柄喪門劍,黃沙白是一對雁翅钂,厲飛熊是一對四楞八角鑌鐵鐧。
習陽山一聲:“上!”四人手中的兵刃,立即化成四個光團,飛卷而上,從四個方位,一齊撲伺被圍在中央的柳如煙。
只聽柳如煙一聲長嘯,在四人的兵刃決臨身的那一剎那,在四個飛旋即胖合攏的光團中,一片金光乍湧。冷兒的感覺是這一片金光,恰如一片經天緯地的光幕,上燭蒼穹,下臨大地,眩人眼目,反捲而下,將那飛旋而未的四團光團包裹了進去。與此同時,只聽一陣“嗆啷咔嚓”的聲音連續不斷,那四個光團,剛破金光裹住,還四面衝突,但伴著幾聲淒厲、悠長的慘叫聲,信倏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那金光化作一個矯捷的光團在場中飛舞。隨之倏然光斂人現。柳如煙屹立如山,一身但衣飄舞,宛如一尊塑像。
那四人,魏人久已兩手空空,那兩柄學母鴛鴦鉞已變成一堆爛鐵片,散落地上,左右兩臂,名被劃破了一道尺許長的傷口,血,正汩汩流下,顯然已不能再戰。
習陽山的喪門劍,也已寸斷,只剩下一個劍鍔握在手中,黃沙白右手的钂、厲飛熊右手的鐧,也只剩下手中握的把手。四人並排而立,一臉驚愕。
柳如煙又一聲清嘯,手中那柄五寸小刀,立時一片金光暴長,人也融入那金光之中,像一片天羅,罩向四人。只聽一聲清叱,魏人久飛跌丈外,其餘三人,則被那片金光吞沒,天聽得一片金鐵交鳴已聲,夾雜著兒聲慘呼。瞬間金光再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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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去,柳如煙仍然白衣如雪,嘴唇緊閉,面色宛如雕像,沉凝得沒有一點表情;而習陽山、黃沙白、厲飛熊,已變成空手赤拳,身上衣衫破爛,每人多處都有血跡滲出,一個個已是蓬頭散發,形如厲鬼,滿臉驚怖之色。
這時只聽柳如煙嘯聲再起,這嘯聲,與剛才又自不同,嘯聲淒厲如杜鵑泣血,那金光再夜飛卷,將習陽山、黃沙白、厲飛熊三人罩住,只唧慘呼之聲,從那金色光團中不斷傳出。這一次,金光在場中足足飛旋了半盞茶許,終於光斂人影再現。
柳如煙白衣飄舉,像一尊尺神巋然立於場中,木無表情。那習陽山、黃沙白、厲飛熊三人已然不見,只在柳如煙面前數尺遠處的地上,堆著支離破碎的三難血肉。原來這三名錦衣衛,已被柳如煙手中的“嘎麻神刀”剁成了三堆肉泥。
半晌,柳如煙雙膝跪地,淚如泉湧,兩手向天,嘶聲喊道:“爸、媽,孩兒已經手刃了這三名殺害你們的兇手,算是初步給你們二老報仇了!我一定賈手刃王振,把他的首終帶到二老墳前祭奠你們。”
他這裡泣不成聲。這一面眾俠,害怕東廠、錦衣衛的人猝旋暗算,紛紛擁上前來,護衛在柳如煙的兩邊。
冷紅葉、花可可、凌霜雪三位姑娘走上前來,齊聲叫道:“哥(弟弟),兇手已經親自手刃,足可告慰伯父伯母在天之靈;還有王振這個最大的仇人,還要你去誅殺呢,還是節哀,不要氣苦壞了身體。”
三位姑娘也忍不住珠淚紛紛,三雙玉手,一齊把柳如煙從地上扶了起來。
柳如煙咬咬牙,一抹眼淚:“謝謝雪姐、紅妹、可妹。”
他轉連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