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滿,可以自力救濟,喝多少算多少。”邢極故意拿這事氣她,料想她會氣的發抖。
“邢、極。”她大吼著,而後仰起頭緊閉著眼,雙拳緊握著,頭一陣暈眩。
“用不著大聲喊,我下是聾子,更何況……”他頓了一下。“你至少會遊個幾公尺了。”
或許是吃了太多水,已經下害怕,在他惡意的讓她沉到水裡之後,她竟然很快的就能在水裡浮起,甚而能不靠浮板遊個幾公尺。
“那是我資質好。”她仍然嘴上不饒人,想起在學習的過程中,他不時提供的臂膀與懷抱,還是會讓她紅了臉。
老天,他好高大!灼熱的體溫,將她包裹住,讓她從雙頰到腳趾,都感受到他結實有力的身軀和……味道。
“隨便你怎麼說……你的臉怎麼又紅了?”或許是她的臉真的紅的不像話,他輕易的看出她帶著窘的樣子。
又、又紅了?
這是下是表示他已經看過自己臉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