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你也可以告訴我,為何在休息時間裡,私下找克勞斯太太拜託,捶背按摩的,就是要她請克勞斯先生增加指導你的時數。”邢極的眼裡,漾出一抹心疼,這女孩好強的緊,付出的努力更是加倍。
記者面露疑色,知名小提琴家克勞斯先生的老婆,是出了名的難纏,竟然會願意幫助齊夜舞,遊說克勞斯先生指導她?
一片沉寂,夜舞一句話也說不出。
“你敢說,你沒有耍手段?”邢極淡問著。
他的聲音裡,飽含著明顯的心疼,他如果粗心一點,不在乎她一點,就不會發現,她竟然這麼努力的活著。
下知怎麼地,在他的目光下,夜舞忍不住臉紅,連眼眶也開始溼潤,他的目光很熱烈、很複雜,隱約的責備著她的認真。
她的嘴角有著淡淡的笑容,在看著他時:心中竟瀰漫著某種難以解釋的情感,某種得到了解,混雜著些許不安的情緒,還有更多的溫柔。
“你……這麼努力?”在記者會時,伊娜若是還有一絲下甘,也在此時煙消雲散,她的努力還不及齊夜舞的一半,夜舞理當得到邢極所有的注目。
夜舞僵硬的點點頭,不習慣在眾人面前,承認她所付出的時間與精力。
“你甚至對我欲拒還迎。”邢極唯恐天下不亂,又補上一句。
眾人的耳朵全豎了起來,早巳忘了開這記者會的原始目的,只是擔心會漏了一句,跟不上邢極的邏輯運轉速度。
“我沒有。”夜舞氣的站起身,來到他的身邊,身邊的人都連忙閃開,還替兩人移開礙眼的椅子。
“你有!”邢極下改指控,深邃的黑眸筆直地看入她的眼裡。
“我什麼時候對你欲拒還迎,明明就是你對我挑三揀四。”這一點,夜舞可不會記錯,剛才的溫柔與感動消失無蹤,食指慣性的戳著他的胸膛。
“當我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愛上你了。”邢極語不驚人死下休,這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張口結舌,連夜舞的食指,也僵在他的胸膛上,忘了收回來。
“你、你、你……”夜舞你了半天,聰明的腦子像糊住一般,動不了。
“你怒氣衝衝的樣子,像極美麗的烈馬,我想控制卻控制下了,所以我沉迷,
“你卻老是怒目相向,這是你推拒我的表現。”他細撫她停在胸前的手指。
邢極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非但沒有軟化他的表情,反而讓他顯得邪魅,這是夜舞陌生的邢極。
她有些慌了,她似乎在他的眼裡,看到了某些目的……
他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逃離,親暱的感覺在兩人間流竄著。
“還有,你吻我。”邢極若有所指地說道。
他張狂的笑容再也掩飾下住,對於接下來的發展,有某種程度的期待,他的聲調平穩,但是眼神卻洩露太多情慾的痕跡。
夜舞的臉翻紅,他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提起這件事。
“你搞什麼?”夜舞揪住他的領口,在他的耳際低語,此時此刻,她無法注意這個動作,有多麼親暱。
“你不是說過,求婚是女人的大事,不是我說了就算,那我就在這全國的媒體上,要求你嫁給我。”他低喃著,聲音在極近的耳際,顯得格外低沉親密。
“你向我求婚?”
夜舞詫異地揚過頭來,剛好迎向他深邃如星的眼,未經壓抑的音量,清楚的落入每個人耳中。
“沒錯!我要你嫁給我,我要你一輩子就只能屬於我。”他驚天動地的宣佈,他沒有辦法忍受,還有第二個男人,像他這樣認真的守候著她、等待著她。
夜舞怔了怔,好豐晌說下出話,他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就像是兩道火炬,幾乎要燒穿她的衣服,那模樣與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