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照顧她那麼多年,怎麼說也得收回一些成本吧?我媽是老實人,開不了這個口,只能由我這個當表哥的開口了,這十年的伙食、藥費、火葬費什麼的加在一起怎麼也得有十萬,你如今都攀上了一個大款了,難道還在乎這點錢嗎?”
亂月氣得渾身顫抖,手指著對方:“你這畜生,姥姥不是老不死的,你這畜生!”
鍋蓋頭有些惱火,吼道:“立刻給錢,三五千還是幾萬的你自己看著辦,我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在這裡耗,你自己在外面混的好就算了,忘了家裡還有那麼多人面朝黃土了吧?”
“你!你!”
亂月氣得雙肩顫抖,屈辱的拉開了小白包的拉鍊,就要去拿錢。
我急忙伸手按住她的手,道:“不要給他錢。”
“你說什麼?”
鍋蓋頭一臉煞氣:“你tmd算是哪根蔥,我們家的家事還用不著你這小子來管吧?別以為你上過她就是一家人了,呸,這麼多年在外面,這野丫頭還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你以為你是……”
話音未落,我猛然快步上前,拳頭暴起,“砰”一聲重重打在他的下巴上,只見一顆門牙帶著鮮血飛濺了出來。
亂月氣得哭了出來,心裡的委屈可想而知。
鍋蓋頭還想站起來,我迎上去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頓時他整個人仰面翻在地,依舊要掙扎起來。
“啪!”
堅硬的鞋底重重的踹在他的腹部,痛得他嗷嗷慘嚎一聲,我迎面就是一個耳光,頓時五指印“啪”一下印在了他的右臉頰上。
“你……你這混蛋,老子這就去叫人,你等著……”
鍋蓋頭依舊要掙扎著起來,我馬上俯身又是兩記耳光響亮的打在他的臉上,連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陸塵,別打了……”亂月擦著眼淚說:“不管怎麼說,他是我表哥,是姑媽唯一的兒子啊……”
我恨恨的看著鍋蓋頭,一字一句道:“男人窮不要緊,但不要沒了氣節,一個沒有上進心的男人簡直就是一種悲哀,別lang費糧食了,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算了!你連姥姥都罵,簡直畜生不如!”
“陸塵,算了,我們走吧……”亂月拉著我的手,哀求道。
我重重又是一腳,踹得鍋蓋頭躺在地上直狠狠,一時半刻估計是爬不起來了,看著他慘淡的模樣,我拋下一句話:“小月是個好姑娘,我從來就沒有碰過她,男女間的友情,是你這種王八蛋永遠都不會了解的,我就在南方蘇州,你要找我算賬儘管來,看老子一根手指碾死你!”
說實話,這種小混混我確實不放在眼裡,我在蘇州雨立方的分部擁有絕對的實權,整個安保部分我都能調動得了,對付這個級別的混混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更何況,我還有杜十三、鬼谷子這些兄弟,個個都是打架能手,一聽說有架打就嗷嗷叫的興奮不已,有他們在,就算是黑幫,咱也敢來上一架,何況,我們還有李承風這個混公安廳的高階警員……
……
一路飛奔出去,亂月拉著我的手,說:“其實,剛才給點錢就能把他打發了,何必要把他打成這個樣子?”
我搖頭:“不,你不瞭解任性的貪婪與賭徒的悲哀,給他一次錢,他就會想要第二次,他這種人從來不會想著自己去創造財富,就像是寄生蟲一樣,一直這樣下去,你的姑媽以後的日子能好過嗎?反正,不管怎麼做,決不能給他錢,那等於是助紂為虐。”
亂月想了想,說:“轉道去姑媽家,我留點錢給她。”
“嗯!”
飛奔來到亂月的姑媽家裡,直接丟下5000現金就飛奔出門了,一路跑出近三里地,來到了小鎮的中心處,這裡經常有客車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