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是你?”
因為無聊,他們不接任務。
因為無聊,他們不想出門。
因為無聊,他們不要打屁。
因為無聊,他們不能睡覺。
因為無聊,他們終於報了仇。
“喂!狐狸,你真的不通知那隻鷹?”
“少管閒事,烏鴉,別忘了他擺我們一道,本人永生難忘。”記恨是維絲娜的小嗜好。
“人家已經很難過了,整過就算了嘛。”珍妮倒是頗為同情。
難過怎麼寫呀?等她查查字典再說。“你不想看看那個小日本的實力嗎?”
為了這句話,其他人預設。
那日去了日本是想乘機耍弄平野正次,誰曉得他們太信任方向白痴的伊恩,結果繞錯了路,恰好成了“目擊證人”。
由於距離太遠,染白了頭髮的維絲娜急忙掏槍,子彈的力道不夠,只能將對方子彈射偏了一寸,無法阻止子彈的前進。
在哈維及伊恩將人救上車時,即由趕去湊熱鬧的蓮安先行做簡易止血工作――在飛機上。
下了飛機直奔設在祈天盟的醫護室。
前些日子哈維的妻子石孟玲中了Z3T細菌待解,因此特別設了此比大醫院更先進的醫護室。
這群沒良心的人為了想把火鷹逼瘋,故意隱而不言,端看他如何應對,那張聖人的面具是否還戴得住。
沒辦法,人的劣根性,喜歡破壞完美成就殘缺。
“狐狸,他把南歐那個暴力組織給瓦解了。”吉蓮將電腦中的訊息告之。
“譁!超人,我們要不要送上金匾額慶賀?”她太驚訝了,不小心吞了一顆蘋果籽。
難怪維絲娜要驚訝,平常他們要瓦解一個黑道組織光佈線就得花上數個月,而且還是合眾人之力,如今他一人獨闖虎穴能全身而退實在了得,所以她很不是滋味。
她就知道這個小人鷹隱藏實力,明明七情六慾比人張揚,還能一副天下大同的虛偽笑容,真是有夠奸詐。
以前她當火鷹這個代號是虛設,原來“水鳥”還真不符合他炙狂的猛禽特色。
太完美的人易遭忌,所以她更討厭他。
“對了,火鷹沒把這件事報告上去,咱們要不要替他寫報告?”
維絲娜腦筋一轉,露出賊賊的笑意。“當然要,報告你就這麼寫……”
經過維絲娜的一番“修飾”,功勞由在臺灣的五名閒人均分,呈報上去之後自有一筆鉅額獎金,而獎金她另有用途,譬如――蜜月基金。
只是此蜜月非彼蜜月,上面加了兩個字――整人。
她打算取之斯用之斯,回報他一、二,相信那個聖人不會和“平民百姓”爭功的。
躺在舒適的床上,白景心沒有絲毫睡意,一雙美眸睜得大大的,瞧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
這是個陌生的地方,但說著和她相同的母語,她知道這裡不是日本。
在她昏倒的那一刻,閃過她眼前的不是父母或兄長,而是她早已愛上卻不承認的平野正次,她好想告訴他:她愛他,可惜……
不可否認他真的是個很出色的男人,才識、相貌皆屬一流,因為他太優秀了,所以她心中始終有個疙瘩在,生怕留不住他的心。
這次事件以後,她不再遲疑了,愛本來就是一件冒險的事,而他值得她冒險。
“你醒了,你要再不醒,有人要叫我大庸醫嘍!”蓮安略帶埋怨的笑著說道。
“就是說呢!好好的一個人被你醫到昏迷了十數天,你該到蒙古去開業――名副其實的蒙古大夫。”
一顆子母彈搞得人仰馬翻。所謂的子母彈是母彈頭會穿過人體而留下子彈頭,而一般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