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尋。 飛鴿傳書後,楊蓮亭便躺於床上,很累了。罷了,留下也沒意思。現在什麼都別想,好好睡一覺,明日事明日做吧。 現如今,似乎疲倦的已經體無完膚。那個混蛋,怎麼可以如此對自己? 自己替他一步步走出狹小的牢房,一點一滴的關心他,滋潤他,讓他能恢復往日神采。三年啊,三年他居然就為了一個才認識四個多月的男子拋棄自己? 居然還口口聲聲說下人下人?這幾年他也就把自己當作下人? 他算什麼?到底算什麼…… 飛鴿傳信的速度並不快,最快也要三日才能到達黑木崖,一個來回也需六七日。 他還有時間,在離開前…… 還有幾日的時間,讓他在瞧瞧那人。這三年來的感情不是說放下就放下,說服氣轉身離開,便轉身的了。在看看他,最後在看一次吧。 蕭索的愛情,是偏激的,就如同他的母親。 蕭索的思想,也是偏激的,這就似他們家族。 只是,到底是好,還是壞,沒人知道。 他偏激的愛著,瘋狂的愛著東方不敗,當自己付出這份心時,便認定,此生,自己心中只能容下那人,便把自己所能給的,都給了,便想把這世間最美好的也付出,呈現在他眼前。 可如今呢? 蕭索的到了什麼? 他不再是自己,他是楊蓮亭,他是黑木崖上一個小小的僕役,他只是給那高高在上的教主,暖 床之用。 他啊,到頭來,得到了什麼?可,又失去了什麼?
68 夢境撕裂,痛徹心肺
先前,東方不敗也覺自己所言過分。可終究忍不住,楊蓮亭居然一次次踩在自己痛處上,自己又如何能忍耐? 可一出房門,走廊上那股寒冷的涼風撲面而來,瞬間便讓大腦清醒,後悔。第一次後悔,後悔得恨不得直接踹開身後的大門,與他解釋清楚,但再後悔又如何?難道當真跑回去與他解釋?就算解釋,那又該解釋些什麼? 在他心中,雖說知道自己有不對,卻並無任何大錯。 畢竟,身體上,他從未出軌,也不可能出。精神上,他也不過欽佩與讚賞那高燧。兩人之間的曖昧,雖說有,感覺也甚好。但,這並不能說明什麼不是? 外面那個男人沒妻妾成群?更何況自己這日月神教教主? 如今有了楊蓮亭難道就連個知己好友都不能?就連些許曖昧都不行? 東方不敗心倦的依靠在房門上,就連高燧何時出現也不曾知曉。 冰冷的臉頰被滾燙的掌心撫摸著,他有些眷戀,這般親暱有多久不曾發生?如若眼下順了那混張小子的意思,是不是就能挽回先前的錯?如若當真如此,自己今晚無論如何,也會滿足那人,不論他想要什麼……如此思索著,雙目懷情的睜開。 隨即又落寞的垂下眼簾,不是那人。往日自己一次次無端發火,都是被他哄好的,如今怎麼不再來哄自己了? 是不是過失太大?所以才有離去之心?此刻,東方不敗不只為何,便是難受的希望那人來哄哄自己,哪怕只是看看也好,而不是旁人到場。 自己的脆弱與無助,也只能被那人瞧了去。因,只有那人不笑話,反而會細心溫柔。 不過,楊蓮亭愛著自己,決不可能說走便走。過幾日,等兩人的怒火都下了再說。 “與他說了?”高燧溫柔的貼近。 東方不敗稍加多開“嗯,不過這次是自己錯在先,他惱怒也屬正常。” “呵呵,小東方你還是這麼可愛,他不過是個下人,往日你眷顧與他,實屬難得。眼下如若他還不知足,你也不必再有所顧忌。”面對那人可愛的神情,高燧不由輕笑,他笑得便是東方不敗對楊蓮亭的寬容,對一個下人的寬容。 “蓮亭不是……”不是什麼?他卻又說不出口,不是下人?可自己先前所說呢?自己往日所作呢? 瞧著眼前那人所流露的煩躁,高燧也知不能再逼,後退半步“今日你也頗為疲倦,早些歇息吧。什麼事,明日再說。”見好就收,他豈會不知? 但,繞是發展至今,他也不覺,這人便會順了他意。眼前這人,絕不可能困境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