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面稍加成熟的令狐沖。他淺笑,這野猴子,就算離開自己也能活得很好,畢竟不單單他本身的奇遇,更多的便是如今風清揚決不會拋下他不顧。
楊蓮亭的前世之所以能冷靜到冷酷,便是很大意義上,他喜歡他所有的事,想到最壞處。便只有如此,方能應對一切,方能在危險前,坦然含笑。
畢竟,眼前那份糟糕或許還不是他心中最為糟糕的狀況。
抿了口酒杯中的烈酒“說說罷,你都發生了些什麼事?”
令狐沖在進入房內後便有些不安,他覺得此時的楊蓮亭過於疏遠。和往日的大哥皆然不同,上次分開始,他還熱情洋溢,如今則多了幾分沉靜,或許用死靜來形容更為妥當。
不然,如今的楊蓮亭不是死靜,只是過去那份姿態,在沒有東方不敗面前無需掩飾,又有潛在危險的情況下,自然流露罷了。
令狐沖不知,自然便以為誰給他受了氣。轉而憤恨的想到東方不敗,心中又暗暗覺得自家師傅,怎麼這般不爭氣?到如今都沒把人拿下。
雖說兩人都在胡思亂想,但還是讓楊蓮亭細細追問了一切,拿著酒杯的手,還是顫抖了幾分,潑出些許酒水,臉色呆了幾分慘白。
終究逃不了嗎?他想,隨即慘淡大笑。楊蓮亭自己也不知道笑什麼,他不明白自己跑到這世界,到底有何意義?恩?有什麼意思?
如若只是要一個木偶的話,過去那個楊蓮亭不夠?絕對能演得比他好!畢竟那人才是正牌。而他不過是借用了旁人名字,頂著別人人生的笑話!
為何還要這般繼續走下去?!為何?他不明白!
這淒涼的笑聲立刻把不明所以得令狐沖嚇到,推開客棧房門,便慌慌張張叫人。
東方不敗與風清揚還在對視慢酌,心中則在計較楊蓮亭為何單獨見令狐沖。
前者,多了幾分怨恨,如若能把眼前這人踹了,楊蓮亭也能和自己走了。如今自己並沒失去什麼,畢竟那傻小子可沒對這人動心思。但就算如此,還是礙眼!
而後則,則在考慮自己與楊蓮亭之間的感情,是否到了這自己需要繼續跟下去的地步?
便是在那是,忽然聽到令狐沖慌慌張張地大呼小叫,兩人雙雙放下酒杯趕去。
推開門,去見楊蓮亭還在哈哈大笑,只是笑聲中並沒任何愉悅之色,反而多了幾分怒意與淒涼。
東方不敗與他相識十幾年,從未見過他如此,立刻慌亂之下,衝上前抱緊那人,按在懷中順著背“怎麼了?蓮亭,你別嚇我,有什麼事說出來,我都可以替你解決。”唯一那次失控,楊蓮亭也是因自己,眼下不知何因卻讓這穩中之人多了幾分慘淡於了無生趣?
楊蓮亭只是搖頭,垂下眼簾淡漠的推開身前那人。他要幫自己?怎麼幫?不覺可笑?
自己便是因他那恩賜的名字,才被迫拴在一起!便也因此……自己的將來,他幫我?又如何能幫?
冷言讓令狐沖在原地等自己,便不顧客棧外磅礴的大雨跌跌撞撞跨出大門。
就算先前已然做好最差的打算,可當真知道結果,他也許冷靜片刻。
那磅礴的雨水打落在身上,讓他多了幾分清醒。
沉下臉,漫步在雨中。
先前令狐沖告訴自己,這那群人出發沒多久,被人埋伏,令狐沖打傷對方數人刺瞎十五人雙目,方才逃脫。他覺得自家師傅有些怪異,居然沒有去探查變草草帶他們離開此地。自己追問,他也迴避那些問題。
楊蓮亭暗探,嶽不群早就懷疑你這個傻小子了,還怎麼告訴你?更何況他自己不過是氣宗一派,而華山則是有劍氣二宗。他不過是一個小小氣宗之後,卻在十幾年前藉著兩宗相鬥,自己則如懦夫一般的逃跑避讓之下,轉眼自己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