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段,並未武力壓迫。他們有了這些花花腸子,也是理所當然。”楊蓮亭轉動茶杯“這次是赫山天,下次難保不是別人,倒不如借這次之事,殺雞儆猴,讓他們明白如今的好日子到底是誰給的,又是誰能給他們繼續這般生活下去。”嘴角微微上揚,目光中帶了幾分好血之色。
“那你打算如何做?明日?”東方不敗聽他叫自己教主,反倒有了幾分不自在。
“取勝,隨後在把黑木崖拱手相讓。我們則逍遙段時日,等著那群人回來求我們回去。”陰險之色劃過眼眸,一閃而過。
“為何?”自然而然的問出,如若不是風清揚在場,他或許會走到那人身旁,靠近他,慢慢詢問處心中所惑。
眼前這人,如今給自己的感覺太過拿捏不住。他已經完全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楊蓮亭,或許如他所言,這人並不會真正的原諒自己了?
“那群人,好日子過太多,需要前後有些刺激,方才能知,眼下的日子多幸福。人吶,不曾失去過,便不會明白珍惜二字怎麼寫。”淡淡的,丟擲這句話。
可東方不敗則覺得自己心臟狠狠抽了下,這分明是在說自己不是?如若那人不曾離去過,自己會明白他的好?自己的生活又是如何難受……
嘆息中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意味,苦澀搖頭“明日我會聽你安排。”
“不必教主,你大可按自己所思行事,我說的不過是我所想,你只需做個參考便行。”淡然中多了幾分疏遠,輕抿茶杯,這微涼的液體劃入咽喉稍稍沖淡心頭的些許煩躁。
話音落下,房內卻在此恢復窒息的寧靜。
楊蓮亭在等他們問,而他們則不知自己該如何開口,的確想要知道,卻又害怕答案。
說不清什麼意味,但東方不敗卻不願揭開那層紗,隱約覺得,便是這層紗讓那人疏遠自己。還未掀開便是如此,如若掀開後呢?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風清揚雖說不是黑木崖上之人,卻也因先前那女孩所言而感到疑惑,任誰都該知道,任我行早些年間便死了,還有他的女兒任盈盈。為何會說任盈盈與自家弟子令狐沖一起不一起?
還說什麼任我行脫困?這分明奇怪。
脫困的該是這赫山天,與令狐沖在一塊的分明便是這孫長老的孫女孫梅不是?會不會只是搞錯?
可風清揚則萬分糾結與那女孩最後一言“會不會是和我一樣?”
一樣,一樣什麼?
就在風清揚糾結時,坐於身側的東方不敗則放下茶杯,嘆息道“蓮亭,如若你不想說,便不說罷。”
這應該是異常體貼的言語卻換來對方不置可否的笑聲“教主,你又可曾想要知道?”
“你想說嗎?”他問,可心中卻多了幾分佔有慾,就算這人要說,也該是在於自己單獨相處時,而非風清揚在場時!
那人思考許久,緩緩點頭“我已經無所謂了。”說與不說,對他而言都一樣,與其拖延,還不如像那莫嵐所言,把主動權放於自己手中,他實在是了不準會不會還有第三第四個這樣的白痴!
“為何要殺那無辜的少女?”風清揚終於忍不住問出,這一問題壓抑太久。他並不認為楊蓮亭是濫殺無辜之人,這人做什麼都有自己一套原則與方針。絕不是隨意失控的人,可先前那幕,先前那幕太過血腥根本就不想他所做的一般!
可又偏偏的確是他下達命令也是他一劍一命的砍殺……
“不,她並不是如你們所瞧見的那般無辜,最起碼對我和莫嵐以及翰墨而言,這危急到我們自身。”敲擊著桌面,楊蓮亭思索著“或許你們會奇怪,但我所言並不虛假,我與莫嵐,翰墨來自未來,而那女孩應該也是,只是……我與旁人有些不同,所代替的則是這時代中相對有些相對重要角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