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扭扭曲曲的字型讓他啼笑皆非,卻也認真讀完。心中有些詫異,卻並未多想。他拿幾個鋪子的收入和發展,手下也會前來稟報,只是如此才華他為何要用在經商上?
百行商為輕,行商者,最為被人瞧不起,他卻不把這天賦用於學士考取功名或武學上?
不過,這也是他自己所做選擇,旁人多加干涉不了,想到這便把紙張扔還與他。
卻說身側楊蓮亭隱約有些不安,先前他瞧這春暖花開之際,難得有了半日的假期,自己商鋪也上了正軌平日裡並沒什麼事須親自處理,便坐到往日東方不敗的位上,推開窗戶吹著暖風想想該如何收斂錢財。
可誰曾想,自己居然稀裡糊塗的睡著,最終還是被最不願瞧見的人抓住。
不過幸而,對方並未表示出任何處罰的意圖。可楊蓮亭心中卻莫名的不安,這人最為忌諱別人流露任何對他寶座的窺視,自己今日居然正大光明的坐在他椅子上還酣睡香甜。此人居然不責罰,實在是太過詭異。
側面注視著東方不敗優美的臉型,他似乎對自己越來越安心了……
楊蓮亭抱著剛才扔來的紙張,心中煩躁不斷。瞧對方這模樣必然不是小說中那般會愛上自己,更何況真正的楊蓮亭以死,自己不過是個替代品。可,眼下東方不敗的舉動實在是可疑的讓人心煩意亂。
他並不想捲入是是非非之中,更不想當某一日自己會對這任我行拔刀相向。這不是他分內之事,更何況……
煩躁的抬頭,卻見東方不敗冰冷的目光,先前那些莫名的想法瞬間消散個乾淨。
楊蓮亭揚起溫和的笑容,略帶愧疚的注視著東方不敗“教主有何吩咐?”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先前那殺心絕非普通來意,當真冒犯了他呢~
楊蓮亭不無愉快的猜想,動作迅速的把手中亂糟糟的紙張塞入懷中,一臉恭敬的詢問。
“哼,今日之事,自己去刑部領罰二十鞭。”見他那種疏遠的笑容,心中便惱怒異常。不是想離遠點嗎?那自己方可順了他的心!
楊蓮亭渾身一僵,死都不會想到先前還認為此人不會責罰,卻立刻賞下二十鞭。果真,此人喜怒無常的很。為自己先前天真的想法感到可憐,卻又為自己有如此一個冷麵主子而感到悲哀。
他自然不敢再冒犯,低垂著頭淡淡的應道“是,屬下這就前去。”楊蓮亭覺得現在自己的心情有些奇怪,或許是認為眼前這人早已是自己囊中之物,要不要是自己的選擇,此人卻沒任何反抗餘地。卻如今,他忽然揮鞭掃來,面色冰冷的告知自己身份,兩人之間決無可能。
這種感覺吶,楊蓮亭覺得心哇涼哇涼的。在門口伸了個懶腰,便走到滿是血腥味的刑部,從中出來那幾人自己還熟悉的,楊蓮亭覺得有些說不清的可笑。
幾月來,自己便是跟著東方不敗到處跑,整個日月神教中的掌事都認識。眼下自己來了,卻還以為是教主吩咐事宜,卻不知他是來領罰。
雙雙對視一眼,管事心中感嘆這教主越來越喜怒無常,居然連自己身旁的紅人都打,還是二十鞭!
這刑部的鞭子絕非外界那種細長的能相提並論,這鞭身,最粗之地也有成人大腿這般,最細也是手臂大小。這鞭身上下佈滿倒刺,一鞭子下去雖說不會要人命,卻也會活生生的撕了塊肉。
二十鞭下去……被指定行刑的那兩人雙雙打了個冷顫,只望那教主到時別怪罪自己。
楊蓮亭自覺脫了上衣,讓人捆綁著吊與半空。□的身子在這陰冷潮溼的地牢中,顯得更為單薄。
牢房的管事不住搖頭嘆息,真不知這教主到底是何用意?居然讓這還沒張開的小子來受刑法?
搖頭看向持鞭者,此人是一個身高七尺半,身強體壯四十開外的男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