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鼻翼下全然都是那股香氣,讓楊蓮亭一直覺得餓,雖說就算吃的很飽,可還是很有食慾。
低頭咬了口“嶽不群得到辟邪劍譜了嗎?”
“似乎還未得到,不過就算得到他也在猶豫,可不知為何,似乎還未修煉。”風清揚在這點上有些疑惑。
“正常,辟邪劍譜我上次去福州時就發現了,順帶也瞧見了。”毫不在意眼前那人驚愕的模樣,吞下口中饅頭“它上面第一句話就是:欲練此功,必先自宮,是個男人都會怕得好發?”
“那你……”下意識的看向楊蓮亭雙腿間。
這讓對方有些尷尬“看什麼看,我對天下第一名利地位都不感興趣。怎麼可能去修煉?當初也是為了別人兒拿的。”說到此處,便不由嘆息。
自己時時刻刻想著他,可他呢?時時刻刻都想霸佔自己,孩子似的佔有慾霸了。
楊蓮亭又好氣又好笑對那人,剛想伸手再去拿個饅頭,卻發現小久委屈的跑向自己,直撲懷中。
下意識的接住“怎麼了?”
“烈風兇我。”這張小臉蛋上掛滿了委屈,整個臉就深深埋在楊蓮亭懷裡,死活不肯出來。
抬頭,楊蓮亭察覺風清揚似笑非笑的目光。
也是,在場都心知肚明吧,只是為難他了,居然能做到這步,也不顧面子。
“沒事,烈風到找老婆的年紀了,這次清揚怎麼沒把君兒帶來?”有君兒在場,烈風的脾氣好的便是一塌糊塗。
忽然不再叫自己前輩,改口為清揚讓對方詫異下,隨即目光無疑是的飄過僵硬在楊蓮亭懷中的小久,似笑非笑卻無法隱藏內心的幾分小小喜悅“帶它來做什麼?被你家烈風欺負了去?”
“你怎麼不教它欺負我家烈風?沒本事就別恨的咬牙切齒。”楊蓮亭鄙視的擺擺手“我家風兒啊~這點上和我挺像,絕不吃虧~”猥瑣的嘿嘿一笑。
“哦?”風清揚立刻危險的米起雙目“那我是不是該替君兒想他主人討要回來?”
這,這……。楊蓮亭驚愕的張大嘴“清揚,別開這種玩笑!”
“我是不是在玩笑,你以後便知。”風清揚說罷拋下目瞪口呆的楊蓮亭,又別有深意的對他懷中的小久笑笑。
其實他自己對這傻小子道地持有什麼感覺都不清楚,不過的確不厭。與他在一起,似乎永遠不會無聊。似乎有無窮無盡的樂趣,似乎也有數不勝數的探險。就如同那次去獨孤求敗劍冢一樣,還有那把重劍,顯然他去過別處。
楊過?或許他知道獨孤求敗劍冢便是因無意間發現的古墓,如今後人都知楊過於古墓派的淵源。
想不通,不過也沒關係。這小子身上的趣點可不只是這一兩個,將來有時間,等處理了華山派的這些瑣事,便與他一同暢遊天下,想來他也不敢不帶自己。
楊蓮亭其實一點都沒往這方面想,他對風清揚有些崇拜,也有些敬仰,但總體來說卻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友人。心細,博學,心性溫和淡然。與自己再適合不過,但那也只是朋友。
兩人在一起也輕鬆,楊蓮亭見不得人的小秘密多的去了。於東方不敗一同時還知收斂,雖說對方從不過問,但難免又有些失落,畢竟他居然不聞不問,哪怕是好奇的目光都不曾有過。
而這人則不同,眼神中有著驚訝,奇怪,好奇等等等等,這讓楊蓮亭有些心虛。可對方卻隨即無所謂的笑笑,目光轉而成了包容寬容,似乎在說,誰沒有點小秘密?
這種感覺很不錯,想要知道,卻又尊重對方從而裝作不知道不聞不問。
與東方不敗給與自己的感覺背道而馳,反而和他在一起那份自然與輕鬆讓自己舒暢。
先不說與東方不敗在一起,自己需要二十四小時打起精神的照料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