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他有些像笑,笑過去的痴,笑過去的傻,其實在人生中不定然只要愛情,或者說,不定然需要愛情。失去那份愛,自己還能擁有更多,比如眼前那人的兄弟情懷,比如說,聲聲色色的笑傲江湖,再比如說,他楊蓮亭的人生。
“瀟大哥?”熟悉的語句卻是陌生的言語,讓楊蓮亭微微浮出一絲憂傷,那屬於過去的傷,轉眼便消散。
大步上前“令狐沖?華山派大弟子,我的令狐弟?”挑眉看他還認不認自己這個哥哥。
憨厚的傻笑“瀟大哥,你這幾年好嗎?我聽娘說你在被人追查?”語氣靦腆,卻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關懷。
這讓楊蓮亭覺得很好,當真自己許久沒被人關心過了,只是一個小小的問候,便能讓如今的感到莫名動容。
揚起那溫柔的笑容,緩緩搖著頭“沒事,過去的情債,對方負心與我,走後卻又來找。”簡單說過,令狐沖這人決不會刨根究底的問。
“哦,這樣啊。” 似乎略帶的陌生使得令狐沖不知該說些啥。
見狀,楊蓮亭豪爽的拍著他肩“走,我們兄弟倆許久沒相見了,好好喝一杯?”
當下令狐沖樂得~都快樂傻了!
博得令狐沖的好感很容易,在華山腳下,待了一個多月,只要對方有空,便拽著去喝個小酒,吃點雪姨作的菜。
兩兄弟其樂融融,一旁年邁的雪姨瞧在眼裡,時常感慨地流淚。
令狐沖與自家大哥說的最多便是才二八年華的小師妹,說著他們今日玩了些什麼,又給楊蓮亭瞧了令狐沖和嶽靈珊一起創的劍法。
楊蓮亭一旁喝著小酒,慢慢聽著,時常讓偷偷下山的令狐沖回去時給自家小師妹帶些什麼,今兒一朵小花兒,明一盒胭脂。 就算嶽不群或甯中則知曉令狐沖時常下山,那也不會多說什麼。
畢竟劇情還未開始,這嶽不群還是個正人君子,還是個疼愛女兒的父親。
在原地待了一個多月,楊蓮亭覺得自己和那傻猴子關係婚的不錯,便讓他回山請假三個月,他們兩兄弟四處走走。一開始對方還猶豫不決,可雪姨卻死咬著非要兩人結伴。
說是當年她與我的母親便是最好姐妹,如今兩個孩子一定要是好兄弟。
令狐沖是忠孝兩齊之人,被自己娘著一抹眼淚一抹鼻涕的自然無法推託,雖說心中惦念小師妹,可母親這邊幾年來都無所要求,唯一的便是眼下配自己再次相認的兄弟四處走走。
立馬跑山上請假,不出半日,便收拾好包袱站在楊蓮亭門前,還一臉急迫的拽著對方便要上路。
此時無人能知楊蓮亭當時心中的詫異於悲哀,他還想睡個安穩覺在上路的……可如今……想想,便覺得欲哭無淚。
可就算如此,他依舊乖乖牽出烈風與令狐沖並駕而驅,快意的抽打坐下馬匹,兩匹馬兒飛奔如風,讓那兩人不由覺得逍遙快活無憂無慮。
空曠無人的管道上,時常能聽見兩個青年談笑風生,更能瞧見兩匹矯健的馬匹賓士在荒野之上。
75 策馬輕狂,少年幾多愁
沿路,那令狐沖時而解開腰間酒壺,飲上一口,隨即拋於側身在旁的楊蓮亭。
兩人醉酒當歌好不痛快,這沿路的山水也多了幾分趣味,更為重要,便不是獨自一人前行,心中反而少了幾分孤獨,多了幾分愉悅。
令狐沖本身具有年輕少俠的所有特性,卻多了幾分散漫,這讓楊蓮亭很是輕鬆自在,沒有嚴謹的氣息,反而倒是多了些許自在。
兩人出行已然有一個月,對令狐大俠來說,這一月內倒是多姿多彩得很。雖說還未開始劇情,某些小美人們也未出現,對面這難得俊美的兄弟更是易容。
自然自然,這並不是吐糟,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