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處,然後自己就慢慢地走了出去,她得去找人。
經過遲安安的時候,容溪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一番遲安安,自己現在的目標並不是遲安安,而是小新,所以要先把小新給結局掉,才能去解決遲安安,容溪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笑,遲安安抬頭看時,正好望到,這笑容和上次容溪的笑容一模一樣,看著容溪慢慢地走出去,遲安安心一動,不自覺地跟了上去。
容溪似乎早就猜到遲安安會跟上來一樣,本來是是打算直接出公司的,這下子卻走到了休息室裡。
“你跟過來幹什麼?”容溪轉身望著遲安安,從她臉上看到了一絲絲恐懼,看到遲安安這個樣子,容溪就心情舒暢。
“我……”遲安安發現自己還是有些害怕容溪的,還不知道她這次回來會發生什麼呢,萬一她要對小新和自己做不利的事情怎麼辦?她不敢問容溪,怕這麼一問,容溪的回答會應了自己預想。
容溪笑著一步步向遲安安靠近,遲安安一步一步地慢慢後退,“遲安安,你是不是在擔心什麼事情的發生?”
現在遲安安對待自己並沒有多大威脅,所以容溪是不怕遲安安的,不過她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好怕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遲安安愣了一下,手緊緊握成一個拳頭,手心已經慢慢攢出了汗,“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表面上故作鎮定,其實心裡早就害怕的不得了,危險感遍滿全身,即使現在是大冬天,遲安安也明顯能感覺到自己額頭的汗珠。
原來容溪對待自己的威脅已經這麼大了。
容溪倒是很喜歡這個樣子的遲安安,她在緊張,她在裝鎮定,在遲安安面前,她現在完勝,只要出掉了小新,一切都好解決,於是容溪心裡想要除掉小新的想法越來越急切。
“遲安安,好好保重哦。”容溪對著遲安安一笑,在別人看來是天使般的微笑,可是在遲安安看來,就如同惡魔般的微笑一樣,遲安安禁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遲安安坐在位子上,一直在想著容溪說的最後一句話的意思——遲安安,好好保重哦。遲安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對容溪太敏感,她居然覺得這句話似乎是在警告著她什麼一樣,總是會讓她往不好的地方想。
今天自己的情緒算是被容溪影響到了,遲安安都沒有思緒繼續完成劇本了。
下午一下班,沈初寒剛想走出去叫遲安安一起去吃飯,或者和她一起去接小新。可是遲安安卻是以飛快的速度衝向了電梯,什麼事情那麼急?
沈初寒並不打算出去追,因為現在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去當年遲安安打掉孩子的那個私人醫院檢視當年的記錄,看看那個人流手術到底最後有沒有做,只有親自確定了這些事,沈初寒才放心。
當下就打了電話給沈媽以前的司機老陳,詢問了當年沈媽是找哪個醫生看病的,得知姓名以後,沈初寒就開車去了那傢俬人醫院。
沈初寒雖然不認識陳銘,但是以前卻從沈爸和沈媽那裡聽說過,陳銘也是因為接受了沈家的幫助,才成為了那傢俬人醫院婦產科的主任,難怪陳銘會答應沈媽打掉遲安安的孩子,對於這一點,沈初寒並不覺得奇怪。
先前知道姓名以後,查到了他的手機號碼,沈初寒就已經和他透過電話了,當然電話裡面沒有明說自己是過來調查當年的那件事情。沈初寒停好車,走進那傢俬人醫院,就看見一個身著白大衣的中年男子站在那裡候著他,想必就是陳銘了。
沈初寒慢慢地走上前去,和陳銘握了握手,“你就是陳銘陳醫生吧。”
“你就是沈初寒沈先生?”陳銘知道沈初寒的身份,當下就恭恭敬敬地彎腰示意。
沈初寒點了點頭,“我們進去洽談吧?”
陳銘點了點頭,就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