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盯著我幹嘛?”其他人盯著自己就算了,姜帆回過頭,正看到千婷依也盯著自己。
千婷依用眼角的餘光瞟了黑姑娘一眼,對姜帆道:“那不會是你情人吧?”
“你什麼語氣?”姜帆質問道。
“我什麼什麼語氣。”
“你的語氣分明是瞧不起人家黑姑娘,覺得你比她好看。”
“我哪有說。”千婷依立即爭辯。
“你的潛臺詞分明是這個,少裝了。”姜帆得理不饒人,兩人說話吸引了一邊雪山派的人,雖然沒聽清說什麼,可是兩個和尚這樣竊竊私語,很引人側目。
千婷依注意到周圍目光,紅暈爬到了耳根,轉過頭不再理姜帆。
“法善方丈,沒想到這次你親自率領弟子前來,好久不見,你這內氣收斂的越發深沉,不愧為佛門高手,在下是自嘆不如。”
雪山派那個領頭的人走過來,正是雪山派的長老張墨,地級初期修為,在修為上比原來的法善低一個等級,但是雪山派有一名地級中期的長老坐鎮,地位上比南國寺高,所以張墨在法善面前也不用客氣。
這次不過是為年輕弟子贏得獲取資源的機會,又已經形成管理,能派出一名長老出來帶隊已經可以了,南國寺方丈,供奉,加一名長老,還帶了四大金剛,這就明顯過於重視,在張墨心裡,是瞧不起的。
可是讓張墨不解的是,法善竟然帶了姜帆,旁邊那個秀氣的小和尚看不出修為,但這和尚似乎根本沒有修為,怎麼也帶來了。
地級武者要隱藏到沒有修為,那是極難的,在這種時候犯不著,如果姜帆只是年輕弟子,黃級玄級,還隱藏自己修為,那不是徒增笑話麼。
那帶著這麼一個沒修為的弟子幹嘛?還不大不小沒規矩,難道是都市來的頂級達官貴人的子弟?
那倒是有可能,一些都市的達官貴人經常花費巨大代價把自己的子弟交到古武門派鍍金,這些年輕子弟到了古武界,還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往往沒素質到極點,被其他古武弟子看不起。
許多這樣的弟子惹到古武者,直接就被殺了,都市世界的達官貴人根本沒辦法,除了代價高昂,這也是都市權貴不太送子弟到古武界的原因。
“哪裡哪裡,張長老修為大進,將要衝擊地級三層了吧?”法善作揖道。
“恩?”張墨奇怪地看了法善一眼:“區區不才,已經是地級三層。”
張墨有些不解,就演算法善收斂內氣,以他地級三層巔峰的修為,怎麼可能看不出自己的修為。
法善一聽張墨的語氣,立刻就知道自己出醜了,心裡更恨姜帆,要不是自己被他害的變成玄級巔峰,豈能看不出張墨修為。
因為修為退步這種事實在沒法想象,除非是晉級的時候走火入魔,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發生的,所以張墨只當法善是開了個玩笑。
“法善方丈,你這兩個弟子似乎不太懂規矩,遇見我們雪山派倒沒什麼,我們雪山派的弟子向來不計較。
但是進了避水宮,裡面門派眾多,到時候說錯話做錯事,被哪個前輩殺了,對貴寺也是聲譽有損,方丈還是管管的好。”
張墨看了姜帆和千婷依一眼,提醒了法善一句。
“關你屁事。”
法善還沒答話,姜帆突然出聲,早就看不慣這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長老了,仗著雪山派有個地級中期坐鎮,說話之間就完全沒把南國寺看起。
還盯著自己和千婷依看,指手畫腳的,姜帆立刻出聲。
法善法通等南國寺弟子頓時愣住,就算是以前的法善,對張墨這種長老也是客客氣氣的,一名地級中期,雖然只是一名,可是就這一名,已經相當於核威懾了,南國寺哪裡敢隨便開罪雪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