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樓下;梳樓看到了媽媽的車;才恍然大悟。
“來來來;抱抱。”媽媽似乎越來越年輕了。她摟著梳樓;眉眼彎彎。“你哥哥真是的;也不讓媽媽抱;梳樓就讓媽媽多抱一下吧。”
梳樓開心笑了。他的媽媽;總能給她極大的存在感。
秋烯焰默默掛了書包;洗了手坐在了飯桌旁。
梳樓淡淡一笑;“媽媽;我餓了。”
媽媽心中一震;她和她媽媽一樣;總是把撒嬌的程度;拿捏的十分精準。可是她並不知道;那個孩子只和她撒嬌。
媽媽來看他們的次數不多;每次來的時候都會把冰箱塞滿往衣櫥加東西。似乎覺的秋烯焰真的大了;也不再做這些事了。而秋烯焰卡上的錢總是用的很有規律;她也覺得十分欣慰。他的一雙兒女;都是難得的孩子。
不知道是對新鮮事的好奇被澆滅了;還是覺的兩個人般配的緊;學生對梳樓和秋烯焰的關注愈發少了;偶爾還會有人送幾封情書送幾盒巧克力的;都已沒了之前的躁動了。
眼見兩人總是風雨無阻一起吃飯一起上學的;許多人都捶胸頓足的最後開始關心身邊的人;彷彿那兩人;真的像遙遠的存在一般。沒了秋烯焰;金部一也變的更為搶手。他總是無奈地閉著眼睡覺;一副迷死人也不知道的睡顏。平心而論;他長的比秋烯焰好看;大概好看的人都有幾分相似吧;他和梳樓的鼻子;的確有些像。
女生等他醒了將信遞給他;他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接過信封,仔細辨識上面的字。女生雙手微微顫抖,緊張地等著他說話。他將信封拿在手裡,眯著眼打量著女生;等到她的臉出現一層層暈紅;他就極為滿足地張開雙臂伸懶腰,信封從他指縫滑落。女生本來的忐忑在看到自己會錯意後變成一種難堪,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待看到信封滑落而他又閉上雙眼;便委委屈屈含著淚跑了。
他卻笑的更懶散;卻如風吹落滿天的蒲公英。
“喂;你就這麼安全了”秋烯焰也運氣太好了;梳樓那傢伙一出場;他就再沒給人騷擾過。
秋烯焰的筆端在草稿紙上行走;並不理他。
他雙手抱著頭;一雙修長的腿伸的筆直。“不行;我也得找個美女來擋擋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他們簡直想生吃了我。可憐我的小心臟。”他作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恰好發現西西盯著自己的目光,於是無趣地將臉轉回來,那女人最近老是這樣看著自己,總覺得她懷疑自己身上有鉅款打算過來搶。
秋烯焰翻了一頁紙。
“你別老是不理我麼我們明明是好基友的……”金部一拿出一張紙一邊委委屈屈盯著秋烯焰一邊撕。
秋烯焰皺了皺眉。
“本來的呀。你長的雖不如我傾國傾城;倒也合本公子意。不如就從了我?”一張紙已被撕得成各種條。
秋烯焰抬頭掃了他一眼。
“我也就是;就是;說說而已。你繼續算。繼續。”金部一趕緊將紙握成一團,賠笑說到。
期中考後;女生們開始不平衡了。秋梳樓對她們來講;也只是長的太妖孽了些;論家世蓋過她的一堆;論學習;蓋過她的又是一半;論愛好;秋梳樓根本只會跳舞;而且舞技平平。
可似乎就是一張皮;將秋烯焰捆的很緊。
金部一眯著眼打趣;“丫頭,你是為了你哥哥的高大形象自甘墮落啊”
梳樓不在乎地吃飯;她從來不懂;他到底是在自己吃第幾口飯時吃完的
秋烯焰又是第一名。這是沒有絲毫懸念的事。可梳樓卻只能算是中等生。
“梳樓;我們做筆交易吧。”金部一將筷子在餐盤邊上靠了靠,身子向前微傾,含笑望著梳樓。
“什麼”女孩語氣平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