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現在就去把那個姓傅的女人給綁來。”
倉龍看了他一眼,氣頓時不打一出來,操起手邊的菸灰缸,用力朝他砸去,“你懂個屁!”
阿林沒敢避開,水晶茶几從他額頭上擦過,肯定是破皮了,火辣辣的痛,他咬牙堅持著,“老闆,那個張奇不是軍人嗎?他怎麼也會言而無信的!”
倉龍忽然發這麼大的火,的確是因為張奇,放眼他這在刀尖上舔血的大半輩子,還真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的騙。
太輕敵了,他總以為張奇身為軍中最年輕的少將,絕對的是言而有信的人,哪裡想到,大風大浪都經過了,卻在陰溝裡翻船了。
張奇啊,張奇,當真以為我把藥給你了,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眼睛一抬,就看到只有阿林一個人站在他身邊,做的再怎麼大的決定,在瞥到他一個光桿司令,也只能換成一聲嘆息。
那次在北京,他雖然僥倖脫逃了,還是元氣大傷,現在在他身邊的,也只有阿林這麼一個人。
偏偏這個阿林,不管是身手還是腦袋,都及不上阿森的三分之一。
真是氣死他了。
揉了揉發酸的眉心,他惡聲惡氣的讓阿林出去。
阿林其實有話想說,還沒等他開口,別墅外,傳來一陣腳步落地的腳步聲。
倉龍是當過兵的人,那陣腳步聲剛傳到耳邊,他就判斷出這是部隊的軍靴,經歷過一次,這一次他也算是有經驗了。
從沙發上一彈而起,手飛快朝腰間摸去的同時,人也朝樓梯上跑去。
總有速度比他快的人,隨著一聲玻璃被撞碎的聲音,有個身穿迷彩的武警,已經堵住他的去路。
倉龍到底不是一般的罪犯,不然也不用出動全中國最強的特警支隊。
倉龍一隻手握緊拳頭,狠狠朝武警打去的同時,另外一隻手飛快給槍上膛,今天哪怕他真的再也逃不走,能拉一個陪葬是一個。
年輕的武警,速度很快,快到倉龍根本沒看清他出手,他手腕傳來一陣劇痛,上好膛的槍掉到地上。
那個武警手又是一動,倉龍兩隻手已經被人像擰麻花一樣擰在了身後。
像是怕倉龍自殘,年輕的武警又在他嘴裡塞進一大團棉花。
就因為這個拉近距離的動作,讓倉龍看清這個年輕武警的臉。
他驚地瞪大眼睛,被彎曲成問號的身子微微發抖,端詳著眼前這張臉很久,他尖叫出聲,“張奇!是你!”
張奇看了他一眼,緩緩開口,“嗯,的確是我。”
“你不是……”他剛想開口,忽然之間,原本在腦海裡翻滾的碎片,像是被人用一條繩串聯起來,事情都變得清晰起來。
他眯著眼睛,目光狠毒兇殘的看著張奇,開口說出來的話,同樣的想把張奇生吞活剝了,“你騙我,你們張家根本沒什麼遺傳的精神病!”
“事實上。”張奇看著他,嘆了口氣,“我也多麼希望,是我騙你的!”
倉龍算是最終落網了,張奇又立了一大功,按照軍中規定,這可是和平年代,軍人很難再獲到的一等功。
而張奇的軍銜,也將會由少將,晉升成中將。
三十歲不到,就成為中將的人,不要說在中國,就是放眼全球所有的軍人,估計也很難找出第二個。
張奇卻笑著拒絕了。
身為這次圍捕倉龍殘存勢力的總指揮官,江明陽也來b市了,他看張奇拒絕晉升,很奇怪,“小張,為什麼不願意調中將?”
張奇眺目朝別墅外的樹木看去,臉色很平靜,“首長,由於我的身體情況,已經不再適合做軍人,請允許我轉業!”
江明陽第一次聽到張奇用這樣帶著哀求的聲音和他說話,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