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錯!”佳兒確定的會啊道。接著,不等灰鷹再疑問,她直接給出了答案,“那天下第一,就是素面本貌的我,現在德沃,可是用功力壓制住了自己一半的光華。”
本對他們話題沒有興趣的四妖嘴角抽搐,滿頭黑線,繼續閉目養神。
灰鷹感嘆道:“主人,您好謙虛!”讚揚自己都帶這麼低調的。
“你說,女人都拜倒在我的腳下了,那男人,還不乖乖地死過來任我宰殺?”像是沒聽到灰鷹話裡的無奈一樣,佳兒隨心地就轉了話題。
灰鷹綠豆眼大睜,驚呼道:“主人,你不會是想用美人計吧?不行不行,絕對不能便宜了那臭小子,他不配啊!”
“你說呢?”佳兒輕笑一聲,把問題又推給了灰鷹,抬腳,踹開了面前的硃紅色雕花染金門,許是門的質量太好,許是因為根本沒有上鎖,佳兒一踹,它竟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發現來。
灰鷹轉頭,求助地看看四妖,希望他們能勸勸主人,可,那四妖,很不給面子地連眼都不睜。
它氣結上火。
“好了,小灰,你要學需霧瓏他們,淡定淡定,主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看著灰鷹急的模樣,價額又好笑又感動,終於決定不再逗它了。
“哦!”灰鷹眼睛轉轉,點點頭,乖了。
房間內紅豔如火,似極了人類成親時的喜房,但,這裡明顯不是。
佳兒冷笑,抬腳踱步,向內房走去。
遠遠地,斷斷續續地春色呢喃之音便傳進了她的耳朵,面不改色地抱臂停在內室的門沿上,隔著串串珠簾,她興趣盎然地欣賞裡面某些人的賣力表演。
大紅色的軟塌上,一個身材修長體形健碩被擋住了上半身的紅衣男子靠塌仰身而坐,任那隻著半透明紅紗衣的女子在他身上發騷點火。那個看不到臉的女子分腿半跪在男人的大腿兩側,扭動著曼妙的水蛇腰身,忽直立忽半坐,忽近忽遠,忽上忽下,輕車熟路的用自己的身子摩擦著男人身體上的敏感點,還時不時地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嗯之聲,魅惑人心。
許是察覺男人有了反應,她瞬間變得更興奮了,一手遊走於男人精壯的身子,隔著衣服盡情地挑逗,另一手撫上自己的香肩,玉指輕勾,輕紗滑落肩頭,本就若隱若現的酥胸剎時增添了欲語還羞的神秘感。因為興奮,女子白嫩的肌膚微微的泛起了粉粉地紅色,如初微的蜜桃一樣,誘人可口。
直跪而立,緊貼著男人的身子,俯視著他半眯的星眸,女子嬌俏地微笑。
潮起潮落,聞沁的一顆心算是又復元了,此時自知自己“侍衛”的身份,他“知趣”的站著沒說話,而聞青的心情在經過大起大落之後終於平靜了下來:“太子妃言重了,我等定有問必答!”
不再與他們客氣,預晏直接開口問道:“宮外可有人染了與太子相同的病而死亡?”
“你怎麼知道?”聞青訝然,聞沁也驚訝的挑起了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他們也是今天才知道此事的,她深居宮中,怎麼會知道,難道有人暗地裡在幫她?
“那就是我猜對了。”看來那病的源頭的確來自宮外,“男女皆有?”她再猜。
兩人再次瞪大的眼睛和微張的薄唇告訴預晏,她又猜對了。
“太子妃不會又是猜的吧?”如果猜都可以猜中,那太醫院的老傢伙們可以集體被拉出午門斬首了。
預晏輕鬆的看了聞沁一眼,聲音平淡無波:“當然。”對於這個有能力卻不肯幫她的男人,她確實沒有多少好感,而且事實證明,她與他們不是一路人,早晚,她會讓他們知道與她為敵的後果。
聞沁嘴角一抽,無言以對,只能不服氣的看著她……昨日溫柔自信的她,紀念日胸有成竹的她,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