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說不夜皇城內眾人圍攻幽鼎,今兮趁機奪下“幽蘭劍”,刺中“幽蘭陰體”之後。
幽鼎正與歲寒火併之際,已注意到了“幽蘭陰體”暴發出一股奇特的力量,將今兮一併拉入了一個傳送結界之中。當下幽鼎手中煞力猛增,巫紋瞬間被引爆成一片渾濁的幽冥浪潮,徑直將歲寒轟入地面,硬生生地讓他在地上犁出了一條丈許的坑道。而幽鼎接著反震之力向天空飈升,竟直接撞破了護城結界而出。
“歲寒大人!”弦月等人及時趕去,將歲寒扶起。
歲寒的臉上蒙著一層淡淡的灰色,隨著他氣息幾番運轉,吐出一口黑血,氣色才算漸漸緩和過來:“好厲害的角色,此人必是聖都之禍!”
此時,卻見國君和斯可尼帶著一眾軍隊向弦月這邊走來。
歲寒在弦月的攙扶下站起,和眾人一起向國君欠身行禮。
經過適才的變故,國君已然興致全無,可畢竟是歲寒救了斯可尼一命,當下抱拳笑道:“感謝英雄出手相助。大典遭此變故妥實過意不去,不妨先隨我入殿稍事歇息如何?”說罷,大袖一揮,上空整片護城結界漸漸褪去。
弦月冷哼道:“也好,我們倒是也有些事情要請教一下斯可尼國師。”說罷,向國君身邊的異域美女遞來一道寒光。
感受到弦月的敵意,國君也是臉上一寒:“國師向來以月氏為重,這些年來兢兢業業,你們就不用操這個心了。”
斯可尼雖臉色蒼白,但依舊笑靨如花:“無妨。斯可尼心中也有一些心結,或許這些遠方的朋友可以替我解惑。”
就在眾人跟著國君準備朝主殿方向走去之時,風飲言卻突然轉身,徑自朝著皇城門口的方向走去。
“姐姐,你這是要去哪?”姜霽急忙拉住風飲言,他深深地感覺到,風飲言自從甦醒後,性格上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而這個變化又隱含著莫測的危機。
風飲言的說話風格一貫的淡然:“今兮不知道被傳送到哪裡去了,我去找找。你們就先留在這裡,好好審問一下這個異域女人。”說罷,巧妙地擺脫了姜霽,已化作一道絢麗的雪潮,消失於天際。
“姐姐!”姜霽頓時焦急起來,回頭看向眾人,“你們先留在這裡,我去跟著她。”說罷,已火速緊隨而去。
“哼。”國君內心不爽,拂袖而去。
因為大典的亂子,國君設下盛宴,並安排了些上乘療傷丹藥給到歲寒後,便假借有要事在身離開了,留下斯可尼和大殿內的翩翩起舞的美姬招待弦月一行。
“來,嚐嚐著‘菩提玲瓏玉液’,是月氏的國酒,保你們酒過三巡後飄飄欲仙。”這斯可尼表面看上去卻是罕見的大條,似乎完全忘記了大典上的酣戰與兇險,一邊飲酒一邊滔滔不絕地講述著她和月氏國之間的過往和一系列的豐功偉績,那口若懸河的本事和緊湊有序的語速,竟讓弦月一行都插不上話。
“這女子的囉嗦程度和今兮有得一拼啊。”弦月也飲了一口酒,搖頭苦笑。
酒意正酣之時,斯可尼的臉上湧起一片撩人的潮紅,她離案而起,飄入一眾美姬當中縱情共舞,一身長衣旋舞翩飛,宛若錦花盛放,美輪美奐。待舞至高潮之時,斯可尼似頂不住酒意,竟沉沉地仰面躺倒,臉上依然掛著燦爛的笑意。
“哼!若無心事,何以賣醉。”弦月起身驅趕跳舞的美姬,走至斯可尼身前,“說說吧,你和幽鼎之間的故事。”
斯可尼彷彿進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躺在地上旁若無人地伸了個懶腰,衣領處探出了一半的白玉深壑。
弦月倒是顯得很有耐心:“那不如就由我來拋磚引玉吧——上靈契約。”
斯可尼的動作忽然僵硬,閉著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抽笑道:“呵,你知道得還真多。我一生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