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鬥,但是到了外面就必須要保持一致。
這也是葉天當初為什麼會幫助葉雲的主要原因,自己的侄兒自己可以打可以罵,但是外人想要教訓葉家的人,還得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資格。
葉秋寒的腮幫子微微鼓起,面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了。
葉牧、柳湮兩個是大氣都不敢喘,生這樣的情況他們也只能夠唯葉秋寒馬是瞻了。等了幾分鐘的樣子,外面傳來了一陣喧譁的聲音,葉秋寒重重的撥出一口濁氣道:“開車出去兜一圈再回來,這件事我們就當作沒有看到,家裡的人如果問起來也必須要一口否決,知道嗎?爺爺不喜歡的就是我們小輩之間的勾心鬥角。”
葉牧柳湮早就沒有了主意,聽到這話慌忙不迭的點頭。雖然心裡還有些不甘心,他們知道現來的都是敬衝的幫手,葉雲鐵定會受到教訓。不能親眼看見那個小子吃癟真是可惜,但是眼下的情況他們不再適合留這裡了,如果被人看見那事情就會徹底的失控。
葉牧開著他那輛寶馬載著另外兩個人從另外的出口溜走,臨走時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會所的門口,那裡已經圍滿了人,葉雲的身影早就看不見了。
“敬衝,你個王八蛋又欺負人了嗎?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個年紀比葉雲大一兩歲的男子咋咋呼呼的從車上下來,一邊走一邊罵道。而另外一亮黑色轎車上下來的人則要沉穩許多,看到敬衝臉上的掌印之後眼睛微微的眯了眯→文·冇·人·冇·書·冇·屋←,卻也沒有其他的表示。
“章魚,怎麼他媽的現才來?”敬衝看到自己的幫手來了之後,又恢復了一貫跋扈的態,怒氣衝衝指著葉雲說道:“就是這個傢伙,讓我丟了面子。章魚你今天怎麼也得給我把場子找回來。”
章魚名叫章澤天,老爸是市財政廳的廳長。平日裡也是個吊兒郎當的主兒,不過辦起事來比敬衝這個傢伙要靠譜很多。聽到自己兄弟的抱怨之後,章澤天扭頭打量了葉雲一番,嘴角往右邊扯了扯,笑呵呵的說道:“兄弟面生得緊啊,那條道上的?”
這話聽上去充滿了江湖氣息,其實真正的含義是詢問葉雲的家世,直白的就是你老爸是什麼官,到那個級別了。
葉雲淡淡的說道:“你是來出頭的還是來勸架的?”
章澤天的眼睛就微微的眯了一下,這傢伙不上道啊?
可是看他的樣子卻又不像不懂規矩的人,大的可能性是他覺得自己比場的其他幾位等級都要高,或者說家裡的長輩官場上的等級很高,實力很強。但是章澤天可是從小四城長大的,皇城根裡的紈絝他基本上都認識,卻偏偏看不透面前這個傢伙到底是哪路神仙。
“現都是法治社會了,我們當然得依照法律法規來處理問題,兄弟你說是?”章澤天一時半會也吃不準葉雲的來路,打個哈哈準備繼續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少他媽的給我放屁,說你們是要一群人上來暴揍我一頓,還是讓我進去就當這件事沒有生過。”葉雲已經沒有什麼耐心跟他們糾纏下去,因為實沒有意思嘛,一個三十歲的大叔跟一群半大的小子較勁兒,這事讓葉雲感覺非常的彆扭。
章澤天的臉色也變了,他再有涵養也經不住葉雲這樣的挑釁聲音冷冷的說道:“看來兄弟是鐵了心要跟我們過不去啊。不過能不能讓我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來路,不然打了半天也不知道揍得是誰,這滋味其實不好受。”
敬衝一旁咋呼道:“還跟他說個**毛啊,直接上。”
章澤天他耳邊小聲的說道:“這是凌姐的場子,要打也得把人架走了再打,你有幾個膽子這裡鬧事。”
聽到這句話,敬衝也只能嚥下心裡的惡氣,因為章澤天口的凌姐可不是他能夠得罪得起的角色,就算他老爸看到對方也得客客氣氣的。能夠四城裡弄下這兩處會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