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賭箭場聽見他和人談起小蘭的美貌,還打算等小蘭長大了納她為妾,現在聽他這麼說,愈發厭惡,如果不是有求於人,真想跟他翻臉。不得不強壓火氣板著臉說:“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得稟報家父家母拿主意才行。”
“既然這樣,你回家稟報尊親再拿主意也好。”陳安泰聽他這麼說,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又說:“如果你需要錢,我倒可以拿出三千兩來週轉。”
庭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驚又喜:“真的?”
“那是自然,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是在大相國寺,那時我就想和你交好,現在終於有機會以表心意。”說著,陳安泰把手覆在他的手上。
庭霜只覺得起一身雞皮疙瘩,那隻手就象蜘蛛爬過一樣令人渾身發冷。
對這個世界上的東西,有很多他不太懂,雖然不懂,但是他還是可以憑感覺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陳公子對他似乎不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不知道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和這個陳公子關係怎麼樣,反正他是不想和這人有什麼來往。
庭霜起身要走。
陳安泰和鄭公子拉住他,勸道:“既然來了,好歹吃了飯再走。”
一會兒,下飯菜端上來,陳安泰親自把盞勸酒。
“你不願和我交好,難道連酒都不願和我喝一個嗎?你只要喝下這杯酒我就幫你家度過這次難關,若有食言死無葬身之地。”
庭霜想了想,古代人敬天地鬼神,對發誓無比鄭重,他已經發下毒誓要幫忙,況且以後要在這地方混,這個人是得罪不得的,總不好太讓人下不了臺。只得喝了幾杯。
陳安泰不停地勸酒,庭霜拒絕不過,想著自己酒量大,可以喝一斤白酒,這古代的酒跟蜜水似的喝幾杯也沒什麼,沒想到幾杯下肚,頭暈眼花身上發燒,迷迷糊糊的身上發軟,一點力氣也使不出。
昏沉沉中彷彿聽到有重物摔倒的聲音,還有慘叫聲,打鬧聲。庭霜也分辨不出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頭疼身熱,下面脹得很厲害,只想著發洩一番,雙手無意識地摸下去,忽然間下面的炙熱被人抓住,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被揉弄著,陣陣發麻的感覺從□傳遍全身。他無意識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好象一隻被撩撥到極致的困獸。
不記得過了多久,庭霜慢慢清醒過來,覺得屁股很疼,伸手一摸居然抹了一手血,想起昏沉時發生的事,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雖然他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情,但是來到這個世界和一些好好壞壞的朋友一起玩,有些上不得檯面的事多少也明白一些,他分明是被人下了某種不利精神文明建設的藥了。
一想到這裡,登時如遭雷擊,一腔怒火燒了起來。
“你醒了?”
一個清朗的聲音問他。
庭霜循聲看過去,一看吃了一驚,這人居然是上次在賭箭場上認識的寶公子。
登時身上又恢復了力氣,使勁一拳打到他臉上。罵道:“禽獸!”
罵完從床上爬起來就往外走。
回到家,一進門就無力地倒在床上,一種絕望的感覺如一塊巨石壓得人幾乎要窒息。
“大哥……”只聽一聲焦急的呼喊,老二庭輝急惶惶地出現在門口。
“出了什麼事?”庭霜擔心地問。
“你出了什麼事?”庭輝反問他。
“一言難盡。”庭霜什麼都不想說,交友不慎,被人陷害,還被人落井下石,實在不想讓家人知道。
“你是不是找那個姓陳的了?”見他沒有否認,庭輝又急又憂道:“那個陳公子名聲極壞,還好男風,兩年前他對你就不懷好意,你不躲著他還主動送上門去,真是的。”
那個姓陳的以前和這個身體的主人孟庭霜有什麼不快,他這個穿越者可不知道,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