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下面找到的,能坐在這個位置的人,通常都是熟人。&rdo;
向羽緊緊地皺著眉頭:&ldo;你們一定要仔細查,別拿著納稅人的錢不辦事兒,總是破不了案,家裡幾年就出這麼一樁大事,誰受得了。&rdo;
趙甲嘆息地笑了笑:&ldo;放心吧!我們會盡力的。&rdo;趙甲拉開了警車的車門:&ldo;對了,河曉虞找到了嗎?&rdo;
向羽點了點頭:&ldo;找到了。&rdo;
趙甲也點了點頭:&ldo;那就好,走了。&rdo;說完,趙甲上了警車,他發動了汽車,卻把車窗放了下來,並把頭從車窗裡伸了出來:&ldo;老向,那場籃球比賽,我們輸了。&rdo;
向羽皺了下眉:&ldo;怎麼可能?半決賽的那場,我看了,他們實力不怎麼樣。&rdo;
趙甲笑著說:&ldo;是啊!可是對方請了一個省隊的專業選手,而我們這邊又少了你,所以,輸得很難看。&rdo;
向羽也笑了笑:&ldo;輸就輸吧!又不贏房子贏地。&rdo;
趙甲嘆了口氣:&ldo;可是我們局長跟對方局長關係不好,據說年輕的時候在一個生產隊時就是死對頭,所以我們打輸了球,他氣得又跳腳,又罵娘,用各種理由,讓我們加了一個月班。&rdo;說完,他朝向羽揮了揮手,離開了這片別墅區。
向羽目送趙甲的警車走遠,他忽然覺得,身邊有一雙狼一般陰狠、銳利的眼睛,正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注視著他,注視著這個家。
他忽然感覺到很快就會有一場暴風驟雨,甚至是腥風血雨。
向羽立刻掏出電話,撥打了河曉虞的號碼,此刻,他特別想念她,電話很快被接通:
&ldo;嘯天‐‐&rdo;電話裡傳來河曉虞的聲音,那聲音如鴻毛墜地般輕柔緩慢,卻讓他的心瞬間就穩穩地沉在了胸腔裡。
&ldo;在幹什麼?&rdo;他沉聲問。
&ldo;吳追來了,我們剛從古城回來。&rdo;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
向羽微微一笑:&ldo;買東西了嗎?&rdo;
&ldo;嗯,買了一面鼓。&rdo;
&ldo;鼓?什麼鼓?&rdo;
&ldo;就是手鼓啊!&rdo;
他想起來了,古城裡的確有很多買手鼓的,按節奏拍起來非常好聽,節奏感很強,是那些民謠歌手喜愛的樂器,向羽微笑著說:&ldo;會拍嗎?&rdo;
&ldo;人家教我了,能簡單拍一拍,不過還不太熟練,剛才正在跟吳追拍著玩兒。&rdo;
向羽非常高興,因為她的聲音裡,隱約透著愉悅,而且她又開始玩兒這些樂器了,說明她的心情很好,可是他忽然一轉念,他在的時候,她好像沒這麼高興,怎麼換成吳追這小子,她就這麼高興了?
他忽然想起,吳追在楓林路教河曉虞騎腳踏車的時候,也是這樣,他們有說有笑,吳追還給河曉虞唱自己編的《奧迪之歌》,河曉虞當時笑得前仰後合,想到這兒,向羽又皺緊了眉,忽然有些嫉妒。
向羽的聲音變得很低沉:&ldo;曉虞,你真的……不想回來嗎?&rdo;
她沉默了一下:&ldo;是的,不想回去。&rdo;她毫不猶豫地回答,然後說:&ldo;嘯天,我累了,想休息了。&rdo;
&ldo;好,你休息吧!我晚一點再打給你。&rdo;
&ldo;嗯。&rdo;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在心裡嘆了口氣,她還是老樣子,只要提到跟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