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參與者。
如果麥柯一時疏忽忘了它,它會使用各種招數,讓麥柯注意到它的存在,直到得到它的一份才罷休。
麥柯看向雲豹,它正在看這眾人,卻沒有往常看到酒以後的渴望。
麥柯頓時明白,這傢伙也在傷離別呢。
雖然不知道它傷離別的內容是什麼,也許是為今後喝不到八十度而遺憾,至少目前的狀態看來,傷的程度還很深。
麥柯手中的酒,唰的一聲就扔了過去,你少跟我來這一套,喝酒!
眼看到美酒飄了過來,雲豹一個凌空飛躍,接著來一個鷂子翻身,然後再來一個長鯨吞水,還沒有落下,酒已經進口了。
它雖然傷離別,到口的美酒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麥柯這才放心,依舊嗜酒如命的雲豹,沒有什麼大問題!
麥柯又扽出一瓶八十度八糧液,和六劃羊種碰了一下,舉瓶大叫一聲:“幹!”
二人不甘示弱,也是一聲大吼:“幹!”
酒入愁腸,衝談了一些離別的愁思,愁更愁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是沒有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文人騷客。
麥柯主導話題,集中在大事上,要對二人徵求意見,於是問道。
“兩位都是高瞻遠矚的戰略大家,也具有火眼金睛一般的識人之明,可否說說你們的想法,我離開以後,天國高層的人事安排?”
“已經定好,你們多有同來的人都一同回去?”
二人進一步確認,似乎對他們這二十幾個各方面厲害人物將要一同消失,依然距地不可思議。
“沒錯!我們一共二十三個人,同來同走。”
麥柯進一步肯定。
雖然還有可能有所變動,但是不會大走樣,還是按都走準備為好。
“按照你原來的安排,洪秀全,後來改名為洪新僕,他的職位在你還在的時候是你的副手,一旦你離開,他可不可以擔任天國正職?比如說天軍總司令?或者天國大總統一類的職位?”
六劃問道。
羊種也同時抬起頭,看向麥柯。
不問可知,這個問題是二人的共同問題。
鬧不好是所以人的問題,只要他夠資格直到麥柯等人要回去的事情。
其實麥柯也一直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麥柯走後,這裡必須有一個出來挑頭領導群雄,把這些人開創出來的事業繼續下去,起碼不讓那些滿清頑固派外國敵對份子反攻倒算,同時還儘可能地繼續開拓進取,那麼,洪新僕肯定是一個需要考慮的候選人。
但是,如果作為唯一一個候選人,就值得進一步深思了。
他可以服眾嗎?
他有那種領導群雄的魄力嗎?
他的信仰正確可以不走歪路嗎?
他歷史上犯的那些錯誤不會重犯吧?
還有他立的功勞做出的成績似乎也不算出色。
當然這裡也有別人表現出色沒有給他更他機會的原因,如果知道這麼短時間就回去,給他多一些時間可能會好一些。
但是問題又來了,歷史上真實的洪秀全可是機會很多、時間很長的,十幾年時間,天王大權獨攬,也沒有很出色的表現。
當然後面這個因素,只有麥柯知道,其他人無從知曉。
因此,麥柯幾經思考,定不下決心,拿不準主意。
“這個問題,現在我也沒有一定之規,我傾向於設立總統總司令這樣的職位,洪新僕可以作為候選人之一,其他合適的可以一併考慮,你們有沒有什麼人選可以提出來?”
“那些滿清投降過來的高官可以考慮嗎?比如僧格林沁、林則徐、還有那個掃貪使,叫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