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不是?他們都是從北歐逃難去了那裡!而且他們驅趕印第安人比海盜還陰狠!”
趙雄振振有詞地說。
看來他是鐵了心,給這個八國聯軍定性為海盜侵擾良民了。
麥柯一笑置之。
管他原來什麼出身什麼來歷,敢來天國捋虎鬚,就是不知死活的壞人。
來的好!
正好趁此機會滅了這些不安定因素,解除我的後顧之憂。
雖然穿越回去的話,這邊到底發生變化,無法預測,反正這些搗蛋分子不利因素消除一個少一個。
忽然麥柯想起一個問題,北歐通往天國的航道,不大部分都在天國海軍手裡掌握嗎?這些八國聯軍的艦隻如何過去的?難道天上飛過的?即使是飛,也逃不過天軍的監測才對!
於是,他就詢問趙雄那是怎麼回事。
趙雄對此也是一無所知,他所知道的只是八國聯軍沒有出發之前的事情,而且顯然比較滯後。
等他知道的時候,他們已經進入天國境內。
這事情很是蹊蹺,麥柯趕緊給拿文復打電話,向他詢問。
文復是進入紅海準備從那裡進攻北歐的天軍艦隊司令,他是宋代著名愛國詩人文天祥的後人,後來當海盜休養生息,被麥柯收服。
沒有想到沒有生息,失聯了!
麥柯又給另外兩隻艦隊的司令大衛和拿破崙打,也是沒有聯絡上。
麥柯頓時覺得問題嚴重了。
於是他立刻決定回去,不再繼續原定的視察和告別。
既然時間緊迫,他連很快穿越回去這件事情提都沒提,迅即飛走了。
迫在眉睫的事情先處理好,其它事情可做則做,不可做……則一推六二五,讓那個後面決策的老頭兒去操心。
他就不信,大家都怨氣沖天的時候,老頭兒聽而不聞。
一路風馳電掣,很快來到常江和常沙中間的一出所在,萬頃碧波洞庭湖!
這個地方絕對有名,而且那個時候還沒有被堵塞和人為分開,就連那個高瞻遠矚的大詩人李白到那裡找人都有點狗咬刺蝟無處下嘴。
以至於他老人家蠻有滄桑感地感嘆“洞庭西望楚江分,水盡南天不見雲。日落長沙秋色遠,不知何處吊湘君。”
一次沒有如願,憑李白才高八斗從不服輸的勁頭,那肯罷休,找個時間再去,這次是秋天,登上巴陵高地,遠望洞庭湖。
不過,這次雖然看得更清楚了一些,反而更絕渺茫了。
否則,他也不會如此感嘆了!
“清晨登巴陵,周覽無不極。明湖映天光,徹底見秋色。秋色何蒼然,際海俱澄鮮。山青滅遠樹,水綠無寒煙。”
看到的東西不少,可是和自己尋找的東西無關。
“來帆出江中,去鳥向日邊。風清長沙浦,山空雲夢田。瞻光惜頹發,閱水悲徂年。北渚既盪漾,東流自潺湲。”
因此,極度失望之下,他也只能悲嘆“郢人唱白雪,越女歌採蓮。聽此更腸斷,憑崖淚如泉”了。
李白如此,杜甫更慘!他是跟風而來的。
“昔聞洞庭水,今上岳陽樓。吳楚東南坼,乾坤日夜浮。親朋無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馬關山北,憑軒涕泗流。”
麥柯正在追思古人憑弔洞庭湖往事逸聞,忽然聽到天崩地裂一聲炸響,猛然發現,下面的萬頃碧波上不是今日荷花映日紅,而是千軍萬馬動刀兵!
那一聲炸響,不但是炮聲隆隆,而且是成千上萬人的嘶聲吶喊,恨不得都扯破自己的喉嚨!
嚇得雲豹嗖的一聲當了一會兒鑽天猴,然後覺得丟人,又嗖的一聲踅了回來,就近觀看,什麼東西如此嚇人。
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