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一同壓制那金光。
然那金光乃是由先天混沌之力激發,八仙雖修為不俗,皆是得了金仙之位地神仙,畢竟乃是後天的修為,怎能阻得了那洪蒙初開之時地先天混沌靈氣。
此時呂純陽心中已是驚駭已極。那金光無邊的威勢,及其中那沛然而御之力,與先前凌空那一箭之威何其相似爾,莫非這一切均是那被自己擒下的凌空所為,然其在自己那無絲毫靈氣,專為囚人之用的芥子空間是如何回覆功力的呢,明明那凌空被自己擒下之時,已是功力耗竭。怎地卻是是還能施展那威勢無邊的一箭,以其遠遜於己地修為竟能突破自己的芥子空間,無數疑問在純陽真人心中滋生。
後具的道統,劍門地法訣豈是後世神仙能解其神奧的,劍門的修行之法,追求便是一切均以自身為基,不假外求,只耍身軀不毀,無論在何等險惡之境皆可無恙,只要劍心不染,劍胎猶存,便是在無絲毫靈氣之地,也可保修為不失,只是須多費點時間而已。劍門修行之道,確是大異道門追求仙道之法。
然若僅是如此,凌空雖是得保修為不失,卻也不足以自行破開呂純陽的芥子空間,但凌空卻是在陰差陽錯之下,不但收了九天元陽尺這件異寶,更是得了一絲先天混沌元靈之氣,從而在其領悟劍門四訣的基礎上,頓悟了後具射日神技“耀日喧囂訣”,而凌空此刻便是藉此訣之威,才可無視自己與呂純陽彼此間的修為差距,以射日之箭展浩蕩之威,威勢直破純陽真人地芥子空間而出。
卻說八仙此時已是仙訣齊出,然在那先天威勢之前,不論是何功何法均是無法阻攔其威,八仙無奈之下,齊齊將法寶祭出,護住呂純陽身形,純陽真人此時亦知此箭威勢無窮,已是壓制不住,純陽巾抖手飛出,有了這件先天靈寶將自己左手牢牢護住,這才心下稍安。
而此時那一直不住膨脹的金光許是蓄夠威勢,猛然一下金光全消,那無邊威勢亦同散去無蹤,另外七仙不明其理,見此變故還以為是純陽真人終是將那金光壓制,卻不知此刻的純陽真人乃是有苦說不出,那金光看似威勢全消,實則卻是凌空終是將那一箭射出,便在金光全消的那一刻,一股沛然無匹的力量猛然衝破呂純陽的芥子空間,瞬間便將純陽真人這位肉身成聖的天界金仙一條左臂擊毀,那純陽巾也似擋不住那無邊的威勢,轟然一聲暴散開來,一團比太陽還要耀眼地金芒顯現世間。
若非七仙反映迅速法寶齊出,且那呂純陽也是身形急退,將被震開的純陽巾護住己身,恐怕是自己的仙軀也要在那金芒之下化為烏有。
待那金芒散去,凌空身形顯露出來,踉蹌了一下方才穩住身形,眾人看去,只見凌空此時面色青白、髮髻散亂,衣飾殘破,模樣委實有幾分狼狽,然卻是比那左臂被毀的呂純陽要好上幾分。
八仙此時將呂純陽護住,那鐵柺李正高聲喝罵:“不想以鬼帥的身份,竟也是暗處下手的小人,如此舉動不怕有失身份嗎?”
鐵柺李話音一落,只聞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半響方才說道:“爾等以金仙之尊,卻是對那未得仙位的凌空下手,便是可以,本帥卻又怎生不可助那凌空脫困?爾等如此言語,莫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麼,實在是無恥之尤。何況本帥出手,不過是助劍門弟子破開你那純陽巾,本帥此刻也不與爾等計較,凌空既已無恙出來,爾等便滾罷。”
八仙聞言也知確是自己等理虧在先。是以雖是鬼帥語帶侮辱。卻也不去反駁,待呂純陽調息一番之後,八仙便向菩薩稽首一禮,便駕祥雲而去。恐是要去尋老君為純陽真人回覆被毀的手臂去了。
菩薩見八仙離去,也是當空合十說道:“貧僧來此已久,這便要回返靈山,待他日有暇再來向鬼帥請益,這些道門修士還請鬼帥準其自去。”
韓信聞言,爽朗一笑說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