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他總要變本加厲的爭回來。在男歡女愛中,他不曾賦予真心,也不會為誰迷了本性。女人的**能讓他短暫的放鬆,他待她們只是工具,利用的工具,發洩**的工具。
只是,她這樣青澀笨拙的動著,就幾乎讓他把持不住。
皇甫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身下又腫脹幾分。她停在了那兒,虛虛半吞著,眼波又羞又怨,橫他一眼。
皇甫覺忍不住腰身一挺。
燕脂嗯了一聲,隨即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臀部,自己便要起身。
皇甫覺的手閃電般從結中脫出,握住她的腰,重重往下一壓,鳳眸黑得像暗夜一般,只餘眸心一點光亮,直望著她幽幽說道:“招惹了人,總要付出點代價的。”
作者有話要說:入v第一更,不知道還有多少親,心裡很忐忑啊。
67梅香
天氣很好。
幾隻麻雀在庭院裡喳喳的叫。
一個挽著雙髻穿著蜜合色望仙裙的丫頭從廊簷下閃身出來;踮著腳輕聲將雀兒轟走。
玲瓏從明堂裡輕手輕腳的退出來;海桂湊上來,大冷天鼻尖上全是細細的汗,壓著嗓音問:“怎麼樣?”
玲瓏搖搖頭。
海桂急了;這都辰時過半了,書房裡內閣首輔們都等著呢。他邁步便要往裡走。
玲瓏攔住了他,悄聲說:“皇上醒了。你讓他們散了吧。”想起屋裡的情形,玲瓏臉上紅了一紅。衣衫扔得七零八落,連床幔都扯下了大半,可想昨晚上市怎麼折騰的。娘娘身子又弱,醒不過來是自然的。皇上是醒了;卻沒有半分想起床的意思。
海桂想了想,苦笑一聲;對身後的晴歌說:“放機靈點,我去告知各位大人。”
晴歌笑著應了聲。她本是九州清晏殿的二等宮女,最近才提拔起來補得蕊白的缺。
一行人捧著洗漱用具,悄無聲息的在廊上等,不知換了幾次熱水,一直到日過梅梢,花影重重映上窗欞,屋裡才傳來動靜。
皇甫覺泰然自若。
左臉上赫然兩排整整齊齊的牙印兒。
燕脂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臉色很臭。
滿屋子的人集體面癱。
這樣的尊容,誰也出不去了。用完膳後,兩人便去擠鋪著白虎皮的貴妃榻。
榻很小,躺一個人剛剛好。皇甫覺長手長腳,還得窩著身子,燕脂氣得用腳踹他。
皇甫覺把她撈到懷裡,拍著她的背安撫她。
“毗迦可汗已經下了降表,我們要趕回京了。有什麼想要的,讓她們去街上備好。”
燕脂一怔,慢慢道:“鐵勒求和了?止殤呢?”
“他還要等一等。敦圖爾克的人馬歸順了朝廷,鐵勒王庭要遷到格什朵湖以北,這些事都得他盯著。”
燕脂嗯了一聲。
皇甫覺垂眸看著她,黑眸中光芒暗暗流轉。
半晌,燕脂開口道:“遇襲的事有眉目了嗎?”
“還在查。應該不是一夥人,要到京城才會有確切證據。”
燕脂默然不語。
秦簡當日似乎不想傷她性命,只是想毀她清白。時間再掐的準一點,便可讓皇甫覺當場撞上。
這樣的心思……
皇甫覺望著她越來越清淡的神情,手一緊,唇邊一抹冷笑,“就這麼不待見京裡?別說什麼去雍和宮的鬼話。我在哪兒,你自然就在哪兒。”他頓了頓,“天佑我親自待在身邊,養在九洲清宴殿。你若是想他,隨時可去看。”
燕脂一怔。他這樣做便是變相的讓步了。天佑若是呆在他身邊,自是不會苛待他。即便是皇子,也很少有這樣的機會,能養在皇帝身邊。
她從未想過……他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