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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女子將王羽平二人帶入一間空房,說道:“二位先在這裡稍等,我去叫我爹來。”說著,轉身走出。王羽平將白思雲放在床上,安慰白思雨道:“不用擔心,現在找到了郎中,思雲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白思雨只是點了點頭,目不轉睛的看著妹妹,沒有說什麼。
不多時,只聽腳步聲響起,郎中和年輕女子出現在門口。再看這郎中生得慈眉善目,身穿一件青布長衫,腰間扎著深紅色絲絛,長鬚飄在前胸,雖已五旬開外,卻是精神爽朗,不遜於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王羽平和白思雨同施一禮,郎中擺擺手道:“這些俗禮就免了,檢視病情要緊。”走上前,便為白思雲把脈。王羽平和白思雨也由年輕女子招呼著帶到了客廳之上。現在的白思雨便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年輕女子上前道:“姑娘不要擔心,她不會有事的。”
過了將近一個時辰,郎中才走出門來。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對白思雨道:“這小姑娘沒什麼大礙,只是近日來一直沒有好好休息,才會突然暈倒,以後要注意休息,不能再長途跋涉了。今晚就讓她在這裡好好休息,明早再走不遲,有我女兒照料她,你們不用擔心。”王羽平二人在次謝過郎中,由年輕女子帶到客房去休息。
來到客房,王羽平想了想道:“這些天來,你和思雲確實太累了,一直也沒有好好休息。依我看,你們姐妹倆便留在平陽鎮,我自己出去找,等有了訊息,我再來這裡找你們。”白思雨眉頭一皺,嬌嗔道:“怎麼?就這麼把我們給甩開了?”王羽平急忙解釋道:“思雨,你不要誤會,我不是想甩開你們,思雲這個樣子你也看到了,她還能走嗎?”
白思雨轉念一想,也覺得王羽平說的有道理。便對王羽平道:“也好,既然思雲不能再走,就把她留在平陽鎮,我陪你一起去找。”王羽平吃驚道:“你……你說什麼?”白思雨一字一句的說道:“把思雲留在這裡,我陪你去找笑紅姐。”王羽平看著白思雨堅定的眼神,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遂道:“把思雲一個人留在這裡,你讓我怎麼能放得下心?”白思雨道:“我見這郎中為人正直善良,如讓他收留思雲,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這郎中還有一個女兒,與思雲正好有個伴兒,不是很好嗎?”王羽平接道:“你說得雖有些道理,但思雲會同意嗎?”白思雨微笑道:“我瞭解妹妹,她一定會同意的。”王羽平無奈,點頭道:“也好,只要思雲同意,就讓她留在這裡,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次日,王羽平與白思雨早早便來到白思雲的房間。此時白思雲已經醒來,氣色也較昨天有所好轉。見姐姐和王羽平來到,滿臉歡喜,忙坐起身來,對王羽平道:“大哥,你看我現在的精神好多了,就不要在這裡耽誤時間,趕快去找笑紅姐吧。”王羽平微笑道:“先不著急,你還需好好休息,等你的身體完全康復了我們再走。”白思雲一聽便急了:“不用再休息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不信我這就下地讓你們看看。”說著,便要下地。白思雨忙上前攔住妹妹,說道:“思雲,你還是把病養好了再說吧,郎中已經說過,你不能再長途跋涉了,就在這裡養病,我和大哥商量過了,想把你留在這裡養病,我們出去找笑紅姐,等有了訊息再回來找你,你看這麼樣?”白思雲聽罷,委屈得要流出眼淚來:“姐,你想把我留在這裡,你不要我了?”白思雨眼睛發酸,強忍淚水對妹妹說道:“小妹啊,你是姐姐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姐姐怎麼會不要你呢?只是你的身體已經不能再受任何損傷,不要再讓姐姐擔心了,好嗎?”白思雲並沒有回答姐姐的話,轉頭對王羽平道:“大哥,你也想讓我留在這裡養病嗎?”王羽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呆呆的愣在了那裡。
白思雲看著王羽平的表情,又看了看白思雨,微微點了點頭道:“大哥,我不難為你,我跟著你們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