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來了。
“對哦,說到哪了?讓我想想!”一藍衣大叔也忘了。
見幾人想不起來,蘇琉瓔伸長脖子又湊過去,眨巴雙眸溜瞄了五人一眼,好心的提醒“剛剛說到什麼是軟王,這是封號嗎?”
“是嗎?不是吧?”一大叔懷疑的看著蘇琉瓔,
“當然,大叔你剛就是要說這個來著!”蘇琉瓔頭點如磕頭蟲,就差拍胸脯保證了。
“好像是哦!”藍衣大叔沉著的思考了一番肯定了蘇琉瓔的說法“那我告訴你們,你們可要保密啊。讓別人知道了是要砍頭的。”
“嗯,大叔快你說吧!”蘇琉瓔催促著,這大叔廢話怎麼這麼多。
就在蘇琉瓔急催促著大叔解釋事,從蘇府騎馬急奔而來的冷殘風也到了茶樓門口。
“王爺!”被從王府調來的丫環一見冷殘風下馬,立即迎上去。
“王妃呢?”冷殘風把韁繩交給丫環,邁步進樓問另一王府丫環。
“回王爺,王妃在樓上。王妃一個人!”丫環音落冷殘風已經衝上樓了。
自從開張那天從王府調了三個丫環後茶樓後,冷殘風就讓她們留下來了,美其名說王府的丫環都是訓練有素,比她從外面招的人更可靠能幹,硬是要蘇琉瓔留下那三個丫環。實則是冷殘風想讓那此個丫環留下來幫忙監護蘇琉瓔,不讓蘇琉瓔單獨與異性獨處。
當然,王府的丫環可是非常訓練有素的,三人春語,春言,春話可是唯王爺的命是從,對王妃可是堅決執行王爺的命令,不讓任何男子靠近王妃。
樓上蘇琉瓔正催著藍衣大叔,終於在藍衣在叔喝了三口香甜的奶茶後才慢慢悠悠開口
“這軟王其實就是恭王”
“那既然就是恭王那為什麼要叫軟王呢?”好問好學生蘇琉瓔立馬提問。
“小姑娘別打岔,這恭王會被叫軟王那是因為他不能那個!”大叔不好意思的說。
“不能那個,那個是哪個啊?”因為那個叫軟王,不是因為這個,蘇琉瓔頓時腦袋瓜子掉鏈了。
“就是不能,不能人事!”大叔紅著臉結巴了半天才說完
“啊!什麼?不舉?不是吧?可憐了,長得那麼帥?只能看不能用!太可惜了!”蘇琉瓔驚訝的尖叫一聲,隨後暴出一長串羞得那些古人都恨不得鑽地洞的話。
就當蘇琉瓔還在言不驚人死不休時,她口中的軟王,正在她的背後,兩眼冒火的瞪著她,恨不得她把給撕了。對於身後黑臉帥哥那雞凍的熾熱的眸光,蘇琉瓔大美人感覺而當不知道。
“噓,噓小姑娘,這話不能亂說,是要掉腦袋的。”柴衣大叔紅著臉扯著蘇琉瓔的袖子,提醒她。
此時他身後正有一雙鷹眸如利刃般直射他的老手。
“姑娘,那帥是什麼意思啊?”一直沒有開過口說話的棕衣大叔湊近蘇琉瓔問。
“大叔,帥呢?就是美男子的意思!”蘇琉瓔說著伸手拍拍那大叔的肩膀,“大叔,一看您這神采,您年輕是一定是個帥鍋!”
“呵呵,小姑娘真有眼光,你大叔我年輕是可也是我們那條街上出了名的帥哥呢!”那大叔一聽蘇琉瓔誇他,立馬笑得臉那老臉都皺得堪比百年大象的鼻子了。
太過興奮的他沒注意到他的背後正有一道無形的熾火烘烤著他的肩膀。
“小姑娘,你見過那恭王嗎?你怎麼知道他是個美男子呢?”一直插不上嘴的灰衣大叔終於逮到了機會問出心中的疑惑。
“見過啊,我經常見到他,幾乎每天都看到他,看得我都有些煩了。”蘇琉瓔嘆氣表示無奈。
“小姑娘,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竟然也這會吹牛!那恭王哪是人人能見著的。”那藍衣大叔不信的搖頭,直說蘇琉瓔是在